韩寿偷香因何导致天下大乱?
古代有四大风流韵事,分别是“相如窃玉”、“张敞画眉”、“韩寿偷香”、“沈约瘦腰”,其实严格的说来,沈约瘦腰是古代人所谓的风流,如果按照我们现代公认的风流的标准,沈约瘦腰其实根本与风流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勾引卓文君私奔的司马相如和几十年如一日坚持不懈给妻子画眉的张敞,也勉强算是一种风流;而最为香艳、最具传奇色彩、结局最为悲惨而又影响和改变历史进程的恐怕就只有韩寿偷香这一件最大的风流韵事了……
说起韩寿可是在历史上大大的有名,可是他的祖先们却比他更有名,据三国志裴松之注《楚国先贤传》记载“韩暨是韩王信的后代,韩暨的祖父韩术曾经担任东汉王朝的河东太守,父亲韩纯曾经担任南郡太守。韩暨的次子韩繇任曹魏高阳太守,韩繇的儿子韩洪任侍御史,而韩寿便是韩洪的儿子。”至于韩暨本人在陈寿所著的三国志中是专门有传的,韩暨最高的官职是曹魏的司徒(宰相级),爵位为南乡亭侯,死后谥号为恭侯,实际上韩寿是韩暨的曾孙。而韩王信本名韩信,是战国时期韩襄王的庶出孙子,身高八尺五寸。因率军跟随刘邦平定天下被刘邦封为韩王,为了与楚王韩信相区别,司马迁先生便称它为韩王信。韩王信的儿子便是大名鼎鼎的弓高侯韩颓当,在西汉孝景帝平定吴楚七国之乱中韩颓当的军功最高,而韩颓当有一个庶出的孙子就是大名鼎鼎的美男子韩嫣,韩嫣和他的弟弟韩说几乎受到了汉武帝的宠爱,完全可以和武周时期的张昌宗、张易之两兄弟相媲美,只不过他们工作的难度更大,因为他们弟兄侍奉的不是女皇帝武则天,而是汉武大帝刘彻。写到这里估计朋友们对韩寿的家世背景一定有了一个大概的印象了,一句话无论名声好坏,韩寿绝对是系出名门的官N代了,因为他们韩氏家族世世代代都是做大官的,所以我们无法精确的计算出韩寿先生究竟是官几代,反正您只要记得韩寿出身于一个很牛很牛的家族就行了,这个家族有韩王信、一代名将弓高侯韩颓当、还有绝世美男韩嫣和韩说兄弟两个。而这些都对韩寿非常重要,因为如果没有他的这些祖先们的优良基因的话,韩寿是不可能偷到香窃得玉的。
晋书贾充传中记载,韩寿“美姿貌,善容止。”用现在的话说韩寿其实就是一个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的大帅哥,加上其曾祖父韩暨又是曹魏时期的司徒大人,尚书令贾充就把他征辟到司空府担任司空掾的职务,为自己做一些辅助文书类的工作,韩寿可以经常和贾充接触。贾充每次宴请宾客僚佐们吃饭的时候,她的小女儿贾午就在青色的帷帐后面偷窥,有一次看到韩寿后十分爱慕,就问自己左右的丫鬟认不认识,其中一个婢女说自己认识,因为以前她是在韩寿家做婢女的。贾午正值怀春妙龄,从此日思夜想对韩寿是魂牵梦绕,连梦里都在呼唤着韩寿的名字。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暗恋上一个绝世美男的独自相思之苦,就索性让这个婢女到韩寿家把自己的柔情蜜意告诉了韩寿,该婢女还说贾午“光丽艳逸,端美绝伦”,韩寿一听自己的上司宰相的女儿非但貌美如花而且还对自己情有独钟,不由得怦然心动、心花怒放!于是就欣然同意了这桩好事。婢女回去后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贾午,贾午自然是心如鹿撞,就让婢女传话给韩寿约好晚上在自己的香闺相见。韩寿是韩王信之后,不但继承了祖上韩嫣超凡脱俗的美貌而且还继承了韩颓当的绝世身手,当天晚上就急不可耐的跳墙而入,戒备森严的贾充府上一家人都居然丝毫不知,只有贾充发现自己的小女儿眉开眼笑光彩照人与平时大不相同。
当时西域进贡给皇上有一种奇香,一旦被人使用就经月不歇,晋武帝司马炎十分珍惜,仅仅赏赐给了自己的亲家太子司马衷的岳父贾充和大司马陈骞。贾午为了增强其和韩寿享受鱼水之欢的美妙效果,就偷了一些送给了韩寿。贾充的其他僚属与韩寿在一起的时候,觉得韩寿身上的香气沁人心脾,就告诉了贾充,直到这时贾充才终于知道自己的宝贝小女儿原来是和韩寿暗通款曲,自己府中高墙大院戒备森严,常人根本无法逾越,韩寿是怎么混进来的呢?贾充是百思不得其解。一天晚上贾充佯装大惊,大呼家中有贼,命人沿着院墙四处巡视,左右回报贾充说“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只有院墙的东北角上好像有狐狸爬过的痕迹。”贾充于是拷问贾午身边的婢女们,终于真相大白。贾充虽然十分窝火,看在韩寿平时还算忠厚本分,小白脸长得的确不错,又是名门之后,考虑到自己女儿的名节问题,就只好秘而不需,顺水推舟的把女儿明媒正娶嫁给了韩寿,韩寿先生从此和贾午女士过上了无比幸福的婚姻生活,再也不用偷偷摸摸,而且官运亨通,一直做到了散骑常侍、河南尹,散骑常侍是魏文帝曹丕时期并散骑与中常侍为一官,以士人任职。入则规谏过失,备皇帝顾问,出则骑马随从。资深者称祭酒散骑常侍。魏末增加员额,新增者为员外散骑常侍。晋武帝令员外散骑常侍二人,实际上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官职。而河南尹是西晋王朝都城洛阳周围二十多个县的一把手,相当于清代的直隶总督,地位相当显赫,可见韩寿先生是名利双收。他不但抱得美人归,而且由于其妻贾午的姐姐贾南风是晋惠帝的皇后的缘故,一生享尽了荣华富贵,韩寿绝对没有想到在他死后却招来了断子绝孙的灭门惨祸,并且最终导致天下大乱!
西晋元康初即公元219年,韩寿病故。韩寿的一生是幸福的一生也是浪漫的一生,这一切都源于他和贾午那一段两情相悦、温柔缱绻的千古传奇,而从他们两个私定终身的那一刻起,也就注定了他们韩氏家族必定满门抄斩的悲惨命运!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婚姻都是终身大事,而韩寿却偏偏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而这个人就是贾午,可是韩寿不知道,冥冥之中贾午这个名字,竟然意味着毁灭!因为贾午的姐姐是贾南风、父亲是贾充…
李鸿章等人在借洋枪队镇压太平天国运动中领略了铁甲洋炮的厉害,也看到了世界在变。“欧洲诸国,百十年来,由印度而南洋,由南洋而,闯入边界腹地,凡前史所未载,亘古所未通,无不款关而求互市……此三千余年的大变局也。”在李鸿章看来,“西人专恃其枪炮轮船之精利,故能横行于中土,向用之器械,不敌彼等,是以受制于西人”。要变,变则通。
那么,如何变?洋务运动应运而生,坚持中体西用,通过大办洋务,达到富国强兵的目的。洋务运动开启了近代化之路,奠定了近代工业基础,建立了近代海军和海防。但洋务运动旨在用西方先进技术维护腐朽的专制统治,是以不触及封建制度为原则的“技治主义”。,洋务运动的官方买办,在腐败的体制上又增加了买办利益,挟洋自重,以外国势力作为利益博弈的筹码,从而加重了国家腐败进程。不顾时势,安于现状,愚昧无知,民智不开。当农业文明与近代工业文明大碰撞所产生的大错位、大变化后,李鸿章及清政府所认识之变,知其不知其所以然,仅是器物之变,徒有虚名罢了。,甲午战争战败,败在大变局中落后的封建专制的政治体制、经济制度和封闭狭隘的封建思想上。
清廷坚持以华夏变夷,岂能以夷变夏,对日本维新所带来的巨变不屑一顾,认为是“改变风俗、荒唐无稽”。1876年,李鸿章在会见日驻清特命全权公使森有礼时的谈话可见对变革的巨大偏见。李鸿章说“阁下赞赏模仿欧风,废弃旧来服制,犹如将自国的独立委身于欧洲的制度,岂不是遭人唾弃,羞耻之事?”“我国决然不会进行如此变革,只是不得不在武器、铁道、电信等机械方面,积极吸收西洋的东西,因为这些东西正是那些国家最优秀之处。”
洋务领袖的认识尚且如此,可以想见权贵大臣、八旗子弟和无知百姓的认识了。难怪在进入蒸汽机应用的时代,人却发明一种“进化”的“马抬轿子”和“马拉火车”的交通工具。
到甲午大清彻底战败,马关乞和时,李鸿章与伊藤博文的对话进一步揭示了两国对变革的认识。伊藤博文说“数年前与阁下在天津相会时,敝人曾进言贵国之现状,实有改进之必要,想阁下尚能记忆此事。但尔后贵国晏然依旧,不图改进,以至今日,实深感遗憾。”李鸿章回答“实感遗憾……迩来虽常以素志未伸为憾,但夙愿未能一日或忘。唯限于时势积弊,以致虚度岁月至今。”李鸿章清醒认识到,“日本国之如此长足进步,可以促使我国觉醒。我国人之长夜酣梦,已因贵国之打击而破灭,从此可以觉醒……相信敝国有识之士,鉴于今日之惨败,他日必有所觉醒”。
李鸿章晚年被罢官僦居贤良寺,对晚清和自己的一生溢于言表,认为所做的事,“都是纸糊的老虎”,李鸿章痛斥言官制度误国害事,认为“制度如此,实亦无可如何之事也”。李鸿章从青年时“丈夫只手把吴钩,意气高于百尺楼”的豪迈,变作了晚年“秋风宝剑孤臣泪,落日旌旗大将坛”的悲凉,这位晚清重臣自嘲是大清帝国的裱糊匠,一语中的,大清“犹如老屋废厦加以粉饰”,滔滔之势,岂能禁遏、岂能不漏。
早在鸦片战争后,马克思、恩格斯就曾预言,“竭力以天朝尽善尽美的幻想来欺骗自己,这样一个帝国,终于要在这样一场殊死的决斗中死去”。甲午战争刚开战,恩格斯站在人类社会文明演变的历史高度,适时地做出了精辟的判断“在进行的战争给古老的以致命的打击。闭关自守已经不可能了,即使是为了军事防御的目的,也必须敷设铁路,使用蒸汽机和电力以及创办大工业……整个陈旧的社会制度也都在逐渐瓦解。”
历史应验了马克思和恩格斯的预言。如今,三千年的大变局结束了吗?当今世界已进入后工业的信息化、大数据时代,如何适应时代的变化,如何实现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的现代化,如何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梦,不能不是摆在人面前的历史课题。在进行现代化建设的征程中,没有硝烟的国际货币战、贸易战、信息战、空间站、舆论战、精神战、超限战无处不在,无时不有,唯有认清国际大趋势,与世同舞,审时度势,以全球视野,对在国际格局变化与发展中进行战略运筹,才能在国际竞争的丛林中不迷失方向,圆梦中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