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糊涂虫:糊涂虫为何被称为ldquo;二百五r
“二百五”是个感情色彩很浓的贬义词,常用来形容那些脑子缺根弦的糊涂虫。如清代吴趼人的《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第83回就有“原来他是一个江南不第秀才,捐了个二百五的同知,在外面瞎混。”但你知道这个典故的来由吗?它来源于一则历史趣闻。战国时期,有一位很了不起的人名叫苏秦,成语“悬梁刺股”中的“刺股”苦学者说的就是他。《战国策·秦策一》记载“(苏秦)读书欲睡,引锥自刺其股。”
苏秦是洛阳人,是当时著名的纵横家。刘继兴考证,苏秦曾师于名震天下的鬼谷子先生。战国时期,诸侯纷争,群雄争霸。苏秦起初至秦,不被用。苏秦不气馁,继续去寻找自己的人生舞台,凭着坚强毅力,终于在燕国打动燕文候而一举成名,并最终促成了六国之国君结盟于洹水,苏秦也成了一人而佩有六国相印的风云人物,成为历史上空前绝后的“六国宰相”。苏秦在获得极大成功的,也埋下了自己人生悲剧的伏笔。
在齐国,苏秦得到了齐宣王的高度信任。齐宣王去世,齐湣王继位后,齐国大夫中有许多人和苏秦争夺国君的宠信,因而派人刺杀苏秦,苏秦当时没死,带着致命的伤逃跑了。齐湣王派人到处捉拿凶手,却一直没有抓到。由于受伤太重,苏秦的生命之花日渐枯萎。临终前,足智多谋的他对齐湣王说“我马上就要死了,请您在人口集中的街市上把我五马分尸示众,就说‘苏秦为了燕国在齐国谋乱 ’,这样做,刺杀我的凶手一定可以抓到。”当时,齐湣王就按照他的话做了。他吩咐左右把苏秦的头从尸体上割下来,把它悬挂在城门上,然后在下面贴了一道悬赏榜。榜上写道苏秦是一个内奸,杀了他是为我们齐国除了大害,当赏黄金千两,望除奸的壮士前来领赏。榜文一上墙,马上就有四个人前来,声称是自己亲手所杀,请求赐赏。
齐湣王接见了这四个傻瓜蛋,笑着说道“你们可不许冒充除奸的壮士啊!”这四个人一口咬定刺杀苏秦就是自己干的,并异口同声地说“请大王明查!”齐湣王点了点头,大声说道“你们四位是真正的 ‘勇士’啊!1000两黄金,你们四个人分,每人分多少呢?”四个人齐声答道“每人二百五。”齐湣王这时“啪”的一声,拍案大怒道“来人,把这四个‘二百五’推出去斩了!”从此,“二百五”的说法就流传开了,成为了一条使用率很高的贬义俗语。
范仲淹在宋真宗时代进士及第,开始为官生涯。宋真宗也许因为自己的登基过程比较惊险,,当了皇帝之后,经常私心膨胀,以图彰显自己的地位,例如他过于信佛信道,伪造“天书”,大搞封禅等。大致说来,历史上凡是过于信佛信道的皇帝,都不能算一个好皇帝。古人说“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就是说,皇帝但凡私心私欲公开显露,一定会形成逢迎的趋势。好皇帝的标准基本上是私心私欲能够受到大臣的控制。,宋真宗时代没有做到。虽说宋朝的“祖宗家法”要求公心为上,但实践起来也并非一帆风顺,宋真宗朝算是一个典型,尤其是宋真宗宠信刘皇后,开了宋朝后妃干政的先例,差点酿成第二个武则天,这在前面的章节已经说过,这里要强调一下,它也是导致范仲淹新政失败的深远原因。
宋真宗死后,刘皇后成为刘太后,宋仁宗年幼继位,刘太后大权独揽,垂帘听政十多年,宋仁宗已经成人,刘太后迟迟不愿归政,直到刘太后65岁时病死,24岁的宋仁宗才摆脱了“儿皇帝”的命运。太后干政,有做女皇的野心,迟迟不愿归政于长大成人的皇帝,在古代政治中,是不合常理的状态,必然要遭到大臣乃至社会的反对。如果反对成功,那就是合理的制度战胜了私心,如果反对不成功,那就是私心私欲占据了主导地位。宋真宗的私心私欲导致了刘太后干政,像刘太后这样有权利欲的“女主干政”,要得到实施和维持,一定需要帮手。,刘太后擅权的结果是,朝廷中同样有私心逢迎刘太后的“小人”得势。而这些“小人”政治的结果,一方面成为范仲淹新政的改革对象之一,另一方面也成为范仲淹新政的一个重要障碍。
范仲淹推行“庆历新政”在刘太后病死后10年,刘太后遗留下的“小人”政治后果还在,队伍也没有完全清理。虽然科举制度是全面地选拔人才,,形成培养人才的普遍教育体系,却从范仲淹开始建立。,在“庆历新政”中,范仲淹所遭受的阻力,就来自于欧阳修所说的“小人党”。当范仲淹以民本思想、“先忧后乐”被世人和后人赞颂的时候,他的对立面,显然是一些更多只想维护自己利益的小人。宋仁宗之所以没有对范仲淹支持到底,也在于“小人党”制造了范仲淹的骨干队伍结党谋逆的假象,使得宋仁宗信以为真。所以,范仲淹“庆历新政”的失败,正是由于利益集团介入政治,导致趋炎附势的小人当道。
范仲淹主导“庆历新政”的失败,是利益集团政治占据了上风,其中很大的原因来自于皇帝制度自身的缺陷,因为,皇帝制度赋予皇帝及其家族较大的特殊利益,再怎么限制,皇帝家族的特殊利益总是存在。虽然我们说宋朝的政治理念是“超利益集团”、“天下为公”,但任何美好、善良的理念都不能保证不犯错误,,批评的确是应该存在的。对于现代社会来说,政府的自我批评大多只是事发之后的“问责”、撤职、处分之类,在事情开始之时或进行之中,批评主要来自民间和媒体。我们一方面不能在这个问题上苛求宋朝没有在900多年前采取媒体舆论监督的做法,另一方面我们也应该认识到,在当今利益集团政治结构下,媒体很容易被利益集团控制,成为利益集团的工具,从而失去客观公正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