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雪芹生平家世考证争议多 是否曹寅后代尚无定

考古发现 2023-11-22 11:25www.178767.com考古发现

  至少到今天为止,对曹雪芹生平家世的考证,仍然很难拿出让人完全信服的证据。

  现在坊间流行的曹雪芹生平,大多出自胡适考证,人们多已熟知,说曹雪芹是汉军旗人,曾祖父曹玺曾任江宁织造,祖父曹寅做过康熙帝的伴读,后任江宁织造,受康熙宠信。曹寅之子曹颙、曹兆页也先后继任江宁织造。曹雪芹自幼在南京长大,后曹兆页 因织造亏空案被革职抄家下狱,曹雪芹才随全家迁回北京,住在北京蒜市口,自此曹家一蹶不振。曹雪芹中年穷至居于北京西郊,举家食粥。其实,即便是奇事网以上这些曹雪芹的生平,仍存在大量争议。其他的,关于他的祖籍、他的父亲、他的生卒年月、他葬在哪里等,更是有多种说法,由于都缺乏直接佐证,多属于猜测想象。周汝昌1948年编过一份《曹雪芹生平简表》,胡适当年对此很不以为然。但随着周汝昌出版《红楼梦新证》,确立了他红学权威的地位,这份年表也成为大家对曹雪芹生平家世考证的依据。

  关于他的生年,周汝昌认为曹雪芹生于雍正二年(1724)。他的推理基础,是敦诚《挽曹雪芹》一诗中“四十年华付杳冥”,也就是曹雪芹是四十岁而亡的,此诗写于1764年,倒推过来便是1724年。若认同这个说法,有很多自相矛盾处。如曹兆页 获罪回京是有史料认定的,为1728年,那意味着曹雪芹4岁便遭遇家庭变故,不用我来分析,你认为一个儿童对大观园会有怎样的记忆?《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出现清抄定本是在1754年,这样算来,曹雪芹当时只有30岁。《石头记》开场诗称“字字看来都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加上脂砚斋评点时间,那意味着曹雪芹20岁前就开始写《红楼梦》了。不用仔细分析,很难想象一个不到20岁的小伙子能开始构思如此博大精深的作品,并对皇家礼仪和官场黑暗有如此深的了解。

  还有一种说法是曹雪芹生于康熙五十四年(1715)。依据是张宜泉在《伤芹溪居士》诗中有注“年未五旬而卒”,既然卒年已定,倒推过来便是1715年。恰好曹兆页 康熙五十四年在奏章中称,自己的嫂子马氏怀孕七月,于是曹雪芹便成了曹颙的遗腹子。胡适、周汝昌等考证曹雪芹的父亲是曹兆页 ,也就变成了他的叔父。有学者发现曹寅家族留下的族谱,据族谱记录,曹寅的孙子辈只有名为“曹天佑”一人。这份族谱修成于1744年,其中的记录是“曹天佑,现任州同”,州同是当年的从六品官。显然这个从六品官员,又与曹雪芹常“举家食粥酒常赊”处境不符。

  举这些例子,只是想说明,对于曹雪芹的生平遭遇,当下的所有考证多停留在猜测与想象阶段,并没有任何让人信服的证据,证明曹雪芹一定是曹寅家族的后代,他的父亲一定是曹颙或曹兆页 。这一点如果无法证明,所有关于作者的考证也就成了无源之水。有人提出一个有力证据便是,如果曹雪芹是曹寅的后人的话,按作者修养,至少在书中会对此字有所避讳,书中不仅不避讳此字,却有拿“寅”字开玩笑的段子,小说中借薛蟠之口先是把“唐寅”二字念为“庚黄”,此后又说“谁知他是‘糖银’是‘果银’的”,这在当时显然是不可想象的。

  《红楼梦》肯定有作者,但这个曹雪芹是不是曹寅的后代,是不是敦诚、张宜泉那个好友诗人曹雪芹,或像《金瓶梅》的作者兰陵笑笑生一样,只是一个毫无根源的笔名,到目前为止都无法确切地认定。至少到今天为止,对曹雪芹生平家世的考证,仍然很难拿出让人完全信服的证据。冯其庸说《红楼梦》还可“再研究一千年”,除了说其复杂外,还有一个原因是作者的史料实在太少了。

  讨论关于红楼二尤、主要是尤三姐的处女与否问题。尤二姐、尤三姐是尤氏的妹妹,不是亲的,她“继母带来的”,年龄不大,长得却是花容月貌。用宝玉的话讲“真真一对尤物,偏又姓尤。”尤物当是指二人的模样,是“绝色的”,按照贾母的评判体系,还须有个“品性”的要求。那么二尤的“品性”又如何呢?

  书中说尤二姐“是水性的人,在先已和姐夫不妥”,这里面说得很隐晦,当是指其与姐夫贾珍已有了一腿。前文书中贾蓉对尤二姐说“二姨娘,你又来了,我们父亲正想你呢.” 尤二姐便红了脸。后文书中贾琏与尤二姐说“前事我已尽知……”前后一印证,实在是姐夫偷过这小姨子无疑了。

  那么尤三姐与自己的二姐是不是一路人呢?非但不是,还可以说是截然不同的个性。一个糊涂懦弱、水性杨花、随波逐流、逆来顺受;一个精明果决、坚贞刚烈、泼辣率性、特立独行。应该说,在红楼梦书中的二尤,同为宁国府出身贫贱的姨奶奶、亲姐妹,却存在着一褒一贬、一扬一抑、相互对照和反衬的人物关系,细读原文,其实是不难发现的。今天我们有一句“性格决定命运”的话,那么,尤二姐禁不起诱惑前后失身于贾珍、贾琏,尤三姐能幸免吗?

  其实最关心这个问题的是准备娶尤三姐、都下了定的柳湘莲,当他得知尤三姐是宁国府的亲戚时,就断然地说“这事不好,断乎做不得了.你们东府里?競橇礁鍪?肥ㄗ痈删?只怕连猫儿狗儿都不干净.我不做这剩忘八。”他这结论下得比较轻率,似乎是与宁国府沾边,就必定不干净了。想必贾珍的“破坏力”之大,早已远近闻名了。可柳湘莲想得到底对不对呢?他之后就跑去索要定物,尤三姐愤而自杀,到这里,他也只是觉得“原来尤三姐这样标致,又这等刚烈,自悔不及”,处与非处,干净不干净,到他出家了也是犯着疑惑的。

  柳湘莲没有搞明白的问题,笔者替他调查吧。本人以为尤三姐吃了冤枉,她实在是个处女。先说说为什么书中人以及大部分读者都认为她已跟贾珍甚至贾蓉有些首尾、断乎不是处女吧。

  柳湘莲的判断是证据之一,那是主观臆断,实在不值得一驳。证据二,就是书中写到“贾珍在铁槛寺作完佛事”,不回家跑到贾琏的外宅,待二姐与老娘知趣离开,“贾珍便和三姐挨肩擦脸,百般轻薄起来.小丫头子们看不过,也都躲了出去,凭他两个自在取乐,不知作些什么勾当.”这个情节,说明贾珍早与三姐有旧,如今是轻车熟路吗?笔者以为不是的,因为此前,贾珍所偷之人当是二姐,二姐许给贾琏以后,贾珍才次第把淫手伸向三姐,而三姐深知人在屋檐下的道理,不过虚与委蛇而已。

  证据三,是尤三姐自己的说辞。比如“姐姐糊涂.咱们金玉一般的人,白叫这两个现世宝沾污了去,也算无能……”,又如“不用絮絮叨叨提那从前丑事,我已尽知,说也无益……”又如“嫌自己淫奔无耻之流,不屑为妻”云云。笔者以为,这是不同品性之人,对行为的评判标准不同所致,尤三姐的一些轻浮放荡的举止,在她自己看来,就已经算得上无耻了,所以会有比较苛刻地自我贬损和负面评价。这并不能证明她已失身、不是处女。

  “如世之好淫者,不过悦容貌,喜歌舞,调笑无厌,云雨无时,恨不能尽天下之美女供我片时之趣兴,此皆皮肤淫滥之蠢物耳……”可以看出对于“淫”字的理解,当是分层次的,尤二姐的“淫”与尤三姐自认的“淫”,实在是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的差别概念。

  反而关于贾珍并未在三姐处得手的证据很多,比如贾珍、贾琏的马栓在一起,二马争槽(这实际比喻的二人共同对尤二姐的占有)。这时,尤二姐觉得贾珍与三姐在一起胡混,毕竟不妥,主要是有个妹妹反要当贾琏嫂子的尴尬,怂恿贾琏去撞破了他的好事。如果贾珍早已得手,木已成舟,此举自然多余。后文书中,说尤三姐耍弄贾珍等,“贾珍说何曾随意了一日, 反花了许多昧心钱.”尤二姐极力要把妹妹嫁出去,由贾琏去做贾珍的思想工作,贾琏说“他只是舍不得.我说`是块肥羊肉,只是烫的慌, 玫瑰花儿可爱,刺大扎手.咱们未必降的住,正经拣个人聘了罢.……”这些原文,都可以说明贾珍没能得手。

  至于贾蓉,有他爹“贾珍在内,不能畅意”,那就更不必提了。

  所以,笔者说柳湘莲糊涂,尤三姐冤枉。尤三姐实实在在是个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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