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题诗的典故:红叶题诗背后的浪漫爱情故事
“红叶题诗”典故
唐僖宗(862~888年),即李俨。唐代皇帝。懿宗子。公元873~888年在位。处封晋王。十二岁时受宦官刘行深、韩文约拥立。即位后专务游戏,称宦官田令孜 为“阿父”。乾符元年(874年),关东旱饥,州县继续催征勒索,爆发王仙芝、黄巣起义。
广明元年(880年),黄巢攻入长安,逃亡成都,黄巣起义失败后,他于中和五年(885年)还京师。数月,即再奔凤翔,旋又走兴元(今陕西汉中东)后又返京,但此时朝廷孤弱,藩镇之患近在肘腋,已成岌岌不可终日之势。
唐僖宗时的一天傍晚,年轻的于佑在城墙下漫步。时值“西风吹渭水,落叶满长安”的深秋,满地枯萎的落叶,风呼啸着而去,树木的枝桠刺在寒冷的空中好像冰上的裂纹。天色越来越黯,他呆呆立了片刻,颇怀莫名的伤感。他在御沟的流水中洗手,御沟中浮着的落叶在清冽的水中缓缓流出,忽然发现一片较大的红叶上面有墨印,他随手将叶子从水里拾起来。使他意外的是红叶上题着一首诗“流水何太急,深宫尽日闲。殷勤谢红叶,好去到人间。”墨痕未干,字迹姗姗清秀。
他看了看身边高入云端的宫墙,猜想一定是某个宫女所为。于佑把诗带回家里,但此事让他久久不能释怀,每天夜里辗转反侧,眼前全是宫里那个落寞的女子空幻的身影。几天后,他也在红叶上题诗两句,置于御沟上游的流水中“曾闻叶上题红怨,叶上题诗寄阿谁?”之后他又怅然地在流水边徘徊许久才离去。于佑将此事讲给几个同伴听,大家都笑他。一晃几年过去,于佑已把那件事渐渐淡忘了。他科举不成,几近落魄不堪,于是在富室韩泳家教书。一天韩泳告诉他,不久,唐僖宗放出后宫侍女三千,让她们回到民间婚配。有位叫韩翠苹的女子是韩泳的同姓,正住在韩舍,他愿为二人牵线结缘。当时于佑尚未娶亲,听说韩翠苹姿色美艳,于是答应下来。
于佑婚后与韩翠苹感情很好,一天,韩翠苹在于佑的画笥中看见自己亲笔题写的那片红叶,问于佑哪里得来的,于佑便如实告之。韩翠苹说“妾在水中也得到一片红叶,不知是何人所做?”于佑取来一看,墨迹犹存,正是自己当年曾经写的。俩人皆默然,泪水盈眶,千言万语不知如何出口相对感泣良久。因为自红叶题诗到他们结为夫妇,中间已隔着十年的光阴。
韩翠苹为此悲欢交集,于是提笔写下“一联佳句题流水,十载幽思满素怀。今日却成鸾凤友,方知红叶是良媒”。
这也许是最凄苦无奈也最浪漫温馨的故事了。“红叶题诗”有许多不同的版本,在朝代、人名、情节上都有些微出入,《本事诗》里记当事人为顾况,《云溪友议题红怨》为卢渥,而宋初孙光宪《北梦琐言》成了进士李茵,人名虽各不同,但内容大同小异。
马球的起源
马球,史称“击鞠”、“击毬”“打毬”,是骑在马背上用长柄球槌拍击木球的一种体育形式。
关于马球的起源,至今还没有定论。有相传唐初由波斯(今伊朗)传入,称“波罗球”,后传入蒙古,相沿至今;也有人认为是古代人自己创造的,古代的击鞠、击毬、打毬即为马球运动。
在古文献中,“击鞠”一词最早出现于三国时曹植的《名都篇》中,诗曰“连骑击鞠壤,巧捷推万端”。尽情地赞扬了击鞠之人炉火纯青的技艺。《名都篇》的写作时间在曹丕代汉不久,,击鞠应在东汉时就已出现。
唐朝19位皇帝11位爱打马球
唐朝时期,马球成为了皇室贵族最喜爱的运动,全国上下球场林立,打球成风,得到了皇室成员的大力倡导,是马球运动的鼎盛时期。唐朝的19位皇帝11位深爱这项运动,甚至有两位因打球而丧命的。
在唐代的球迷皇帝中,唐玄宗李隆基算得上是个铁杆球迷,唐人封演所写的《封氏闻见记》中记载了李隆基二十四岁时参加的一次与吐蕃的马球赛,那时唐中宗在位,李隆基还是临淄王。他往来奔驰如风回电激,挥动球杖,所向无敌,连连洞穿对手大门,大获全胜,为唐王朝第一次外交球赛赢得了胜利,使得唐中宗大喜。
712年,唐玄宗开元元年八月,31岁的李隆基即位,其马球瘾不减当年。《题明皇打球图诗》中说“宫殿千门白昼开,三郎沉醉打球回,九龄已老韩休死,明日应无谏疏来。”天宝六年,唐玄宗登基35年后,又颁诏规定军队须练马球,由此马球与军事体育开始结缘。
唐玄宗后,穆宗李恒也是个超级马球迷,后因打球受伤而丧命。穆宗死了,敬宗李湛继位后,对马球的迷恋有增无减,从各地招来一些马球选手,不分昼夜地打球,不理朝政。宝历三年,敬宗与马球将苏佐明等28人一起喝酒时,被苏佐明杀掉,时年仅18岁。
唐皇帝在球技上的花样时有翻新,层出不穷,宣宗李儇的球技数一数二,据说他击球时“每持鞠仗乘势奔跃,运鞠于空中,连击数百而马驰不止,迅若雷电,两年老手咸服其能”。后来唐僖宗还玩出了“击球赌三川”。“以先得球而击过球门者为胜,先胜者得第一筹。”把三川节度使的职位输给了大臣敬瑄,甚是荒唐。曾还很自负地对身边的优伶石野猪说“朕若参加击球进士科考试,应该中个状元。”
唐代最末一个皇帝唐昭宗李晔,甚至在被逼迁都洛阳,六军都已逃散的情况下。仍将十几个马球选手带在身边,不忍舍弃。由此可见,打马球在唐代发展到了何等狂热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