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张学良与宋美龄同居,张学良与宋美龄的关系
奇事网文章要介绍“张学良与宋美龄同居,张学良与宋美龄的关系【图文】”,内容是奇事网小编在网络上精心整理的,在这里与大家分享。
在民国时期,张学良是一名少帅,迷倒很多少女,他也是个“情种”,一生中也爱过那么几个女人;而张爱玲是一位大美女,也迷倒万千少男,魅力大到国外,这样的男才女貌却不是一对。说起张学良,我们一般会想到赵四小姐,而一般说起宋美龄,我们想到的则是蒋介石。可今天我们却要来讨论张学良和宋美龄的关系,张学良与宋美龄同居了吗?
张学良个人简介张学良,国民革命军将领,奉系军阀首领张作霖的长子,中国近代著名爱国将领。张学良积极主张抗日,反对内战,曾同杨虎城将军一起发动震惊中外的“西安事变”,促成国共二次合作,结成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他风流倜傥,是民国四大美男子之一,人称“少帅”。
毛泽东曾说他是令中共抱憾的民族功臣,由此可见,张学良在历史上的地位有多重要了。 张学良这也算是子承父业了,和父亲张作霖一样是一名军人,暂不说他们父子为祖国贡献了什么,他们确实是响当当的汉子,有着铁一般的毅力,只是把这股劲用错了地方罢了。
宋美龄个人简介宋美龄,中华民国前第一夫人、蒋介石的第四任妻子。宋美龄除了拥有杰出的英语功底外,还会说六国语言,在国画方面的造诣也是相当可观,并且还写得一手好字。
据说,宋美龄的钢琴也是演奏的相当不错的,所以宋美龄是一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人,是蒋介石的外交助手。凭借孔、宋家族的强力支援与美国留学背景,活跃于政治、外交等领域,对近代中国历史与中美关系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宋美龄晚年长期定居美国,受家庭和西方教育的影响,宋美龄是一个非常虔诚的基督教徒,读《圣经》和祈祷成了她的必修课。在纽约,在她身边呆久了的工作人员都知道,宋美龄最喜爱的生活就是灵修。
她从小对宗教的信仰,每天读经,每周做礼拜。宗教生活是她生活的重心和她永恒的精神寄托。于北京时间2003年10月24日在美国逝世,享年106岁。
宋美龄可以说是美貌与智慧并存,相对于古代封建社会的女子无才便是德来说,宋美龄的命运是掌握在她自己的手上,她懂得自己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看清了自己的优势,找到强大的后盾蒋介石,也就慢慢让自己一步一步靠近不可捉摸的目标。
张学良的情史张学良一生中有七个情妇,可是流传至今的也只有与赵四小姐的爱情故事了。
张学良将军一生三次婚姻
1、发妻于凤至,虽嫁给张学良,但却一直过着分居的生活,直到去世也没能见到张学良一面,实为凄惨;
2、张学良的第二次婚姻是同谷瑞玉之间,后因而人不和,离婚;
3、第三次婚姻的女主角是赵一荻, 1964年正式结婚,张学良早幽禁期间,一直是赵一荻陪伴,2000年6月22日,赵一荻去世于檀香山,次年10月15日,张学良死于檀香山,与赵一荻合葬。
中国历史上著名的东北军少帅张学良,在海外居住期间,有次接受权威杂志记者采访时说过,一生中有两位女性对他恩同再造,一是蒋宋美龄,一是赵一荻。
张学良与宋美龄同居究竟张学良和宋美龄有没有同居?而宋美龄说我们对不起汉卿,指的又是什么?宋美龄为张学良保守一生的秘密又是什么?
1925年东北军打败孙传芳后,进入上海。纨绔子弟遭遇花花世界,自有一番风流。当他第一次和宋美龄见面时,两个人都只有二十多岁。
宋美龄当时未婚,在上海也是才貌双馨的名门闺秀。少帅一见面,立刻为她出众的气质倾倒,称她“美若天仙”,宋美龄也为张学良的风度倾倒,称他为“莱茵河畔的骑士”,此后两人频频约会,宋美龄带着这位关外年轻的“胡帅”出入上海的社交界,而从少年起就接受过洋派熏陶的张学良也礼仪得体,风度翩翩,跳舞、游泳、高尔夫球,无不老到精通。两人一时成为十里洋场最耀眼的明星。
有记载的是,张学良在上海度过了一段美妙的时光。令人揣测的是,这段时光带来了一段刻骨铭心的情愫。在国势动荡、兵荒马乱的岁月,婚姻的背后维系的是利益甚至是江山。
后来,在西安事变风波过去以后,蒋介石独自上了一趟钟山,他焚烧了一批信件……再后来,1945年,在陪都重庆,宋美龄用笔名写了一部3万多字的爱情小说——《往事如烟》。
张学良与宋美龄的关系张学良在上海第一次见到宋美龄时就被她深深迷住了,只不过后来和蒋介石拜了把子。
有人说张学良没有输给了蒋介石,而是输给了宋美龄。 宋美龄说我们对不起汉卿。 张学良说若不是当时已有太太,我会猛追宋美龄。
蒋介石说吾妻爱国明义,应知今日一切须以国家为重。 宋美龄说你对那个小家伙(指张学良),你要对他有不利的地方,我立刻走开台湾,我把你的事情都给你公了。
张学良曾经说过;我认为蒋夫人是我的知己,蒋夫人对我很了解,她曾经和蒋先生据理力争;说西安事变张学良不要金钱也不要地盘,他要什么,他要的是牺牲。而张学良也曾经在海外被采访时表示,正是因为自己对宋美龄的尊崇,只要宋美龄活着,他便要把两人感情的秘密守住。
在张学良的眼里,宋美龄是“绝顶聪明”且“近代中国找不出第二个”的优秀女性,他们之间有着许多共同语言。学界认为,出身的相似、年龄的相似、通英文、受过西方教育的相似,使宋美龄与张学良之间,肯定有比蒋介石多得多的共同语言。
“宋美龄活一天,我也能活一天。”这句话,对形容宋美龄与张学良之间的关系,再合适不过了。作为一个权力欲望强烈、以善于作秀的政治女性出现的宋美龄,唯有在与张学良这位性情耿直、豪爽的东北硬汉的交往中,才显示出她真挚、细腻的女性情感。
这种非比寻常的柏拉图式情感,出现在两位身份特殊、命运特殊的中国名人之间,看起来有点不可思议,却又至诚至信,顺理成章。
或许张学良和宋美龄仅仅是知己的关系,也或许是在茫茫人海中,遇到一个和自己很像的人,所以才那么珍惜,再或许就是郎有情妾有意,只是现实不允许他们在一起罢了。
“夫人是我的保护神……”这是张学良的原话。西安事变发生后,原本与蒋介石结拜为兄弟的张学良,转眼成了蒋介石眼中绝对不能饶恕的罪人。
张学良始终认为,西安事变后,蒋介石之所以不杀他,是因为有宋美龄的“保护”。 那么,夫人为什么要保护他呢?有人说,张学良是宋美龄的初恋情人,甚至有人说他们是暧昧关系。
其实,宋美龄比张学良整整要大4岁,但她比张帅哥晚两年去世。 相爱不一定要相聚,相聚的不一定相爱!无论因为什么原因,虽然他俩最终没有走到一起,但可以肯定他们是一对曾经非常相爱的朋友,是终生的朋友。
张学良逝世后,留存信件有四大箱约500多封,这些信函包括他与蒋介石、宋美龄、宋子文、孔祥熙、陈立夫、蒋经国、陈诚、杨虎城、戴笠、端纳及其他人的往来信札。
值得注意的是,500多封信函中,张学良与宋美龄的私人通信最多,总数约在百封奇事网以上。查阅、品味这些信件,可以清楚看出两人之间的诚挚感情。
宋美龄迫使张学良离婚内幕于凤至向女儿缱绻说少帅
“汉卿,按照我们基督教的章法,你必须尽快作出决定与凤至小妹断绝婚姻关系,否则你算不上忠诚的卫道士。”1961年秋末的一天,宋美龄再一次来到张学良的住所,寒暄几句后,一脸严肃地说,“这是我的意见,与大哥(蒋介石)无关。”
张学良知道老蒋正在叫嚣反攻大陆,蒋生怕他冲破樊笼,与定居在美国旧金山的妻子于凤至团聚。面对当前形势,他感到再展宏图已是镜中看花了。张学良苦笑一声说“您放心吧,我这就给凤至写信让她签字。”
其实这封信,张学良早就准备写的,可是赵一荻(又称赵四小姐)不让他写。她说“我们风雨同舟几十年都度过了,何必非要图那个形式,这样做对大姐(于凤至)、对我们都有利。”可是宋美龄硬说“名不正,言不顺。”
送走宋美龄,恰好赵一荻去医院看病。张学良磨墨铺纸,含泪挥笔,给于凤至写了封实出无奈的长信,反复琢磨许久,才装进信封。接着又写了两行大字,写好后轻轻念道“为国忧民,当年临潼以兵谏;归回无望,从此将军作楚囚!”然后将它收好,放进柜子里,接着又念了岳飞的《满江红》。
正愁书信无人捎带时,女儿闾英和女婿陶鹏飞赴台湾参加阳明山会议,张学良让女儿将信交给她母亲。闾英深知父亲的处境,更懂母亲的苦衷,拿起信心中非常矛盾,她只知道基督教遵守一夫一妻的规矩,但却不知其中的政治内幕,她想父亲与母亲一直以姐弟相称,感情非同一般夫妻关系,既然父亲作出这个决定,无疑是非此不可了。她掂掂这封沉重的书信,心中如压了一块石头。回到母亲身边,她迟迟不交信,并和鹏飞商定将信隐瞒下去。
1963年10月上旬某天,是一个秋高气爽的好日子,年近古稀、微胖的于凤至搬了一把椅子坐到别墅的凉台上,望着红于二月花的枫林,心情像秋天一样爽朗。
她将闾英叫到身边,深切地问女儿“闾英,我感觉你和鹏飞好像有什么心事一直瞒着我,自你去台湾后,你爸一直未给我写信,这不可能吧!”一句话击中女儿的痛处,闾英“哇”地一声伏在母亲怀中哭了起来“妈妈,我是怕你经受不了这个沉重的打击,才这样做的。妈妈,你要坚强些。”说罢,她起身跑进卧室,取出父亲给母亲写的那封长信。
于凤至看罢书信,反而显得无比镇静,此时,她的心被丈夫的真诚深深打动了,自言自语地说“这是我早意料中的事啊!”闾英大骂宋美龄。
于凤至告诉闾英和正走过来的鹏飞说“这件事要说罪过,全是蒋介石的诡计,宋美龄只是政治打手罢了。她从我认识的那天起,就以一种政治手段与我做游戏。你们不知道,她与蒋介石的联姻是爱情吗?不是,全是政治。她的一举一动都是蒋介石的旨意。”
闾英忍不住插话“蒋介石为什么逼爸爸离婚呢?”于凤至说“道理很简单,你父亲被他囚禁在海岛上,成了一个孤人,只有与我离婚,才能断绝你父亲的退路,可是他们又没有任何理由要我离婚,只能打出基督教这张王牌。”
于凤至入木三分地说“如果你父亲不作出这个选择,他们就会怀疑你父亲有其他野心。孩子,你可知道,你的父亲在作出牺牲夫妻亲情这个决定前,他是多痛苦!他的处境多么险恶啊!”
“妈妈,你会签字吗?”闾英望着眼睛湿润的母亲追问“你真的会中老蒋的圈套吗?”“孩子,你父亲现在是笼中之鸟,为了让你父亲多活几年,让你赵姨享受婚姻的温暖,这个字我一定要签。”于凤至对女儿说,“拿纸笔来,我今天就给你父亲写信。”
少帅与赵四小姐终成眷属
1964年初春的一天,赵一荻到台北荣氏总医院看病去了,张学良在书柜中寻书,突然拌倒一个小匣子,内里东西全散落在地上。他在清理时蓦地发现一封长信,打开一看,是于凤至写给赵一荻的。于是捧着书信,细读起来
绮霞慧鉴
时间过得真快,自从1948年我来美国医治乳癌,已经20多年不曾相见了!真是隔海翘首,天各一方。
记得1928年秋天,在天津《大公报》上看到你父赵庆华先生,因你随汉卿到奉天去而发表的《启事》,声称与你断绝父女关系,那时虽然你我还不相识,但已有耳闻,你是位聪明果断、知书达理的贤慧女子。
你住进北陵后潜心学业,在汉卿宣布东北易帜后,你成了他得力的助手。为了家庭和睦,你深明大义,甚至同意汉卿提出的苛刻条件不要夫人名义,对外以秘书称谓。
从那时开始,你在你父亲和公众舆论的压力下,表现出超人的坚贞和顾全大局的心胸。这都成为我们日后真诚相待的基础和纽带。
你我第一次见面,是1929年春天。那天沈阳大雪纷飞,我是从汉卿的偶尔流露中得知你已产下一子。这本是喜事,但我听说你为闾琳的降生而忧虑,因为你和汉卿并无夫妻名分,由你本人抚养婴儿实在是困难的事情。
你有心把孩子送到天津姥姥家去,可你父已声明与你脱离了关系,你处于困窘的境地。我在你临产前,就为你准备下了食品和乳婴的衣物。那时我不想到北陵探望,是怕你难为情。
后来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到北陵去看你。那天,我冒着鹅毛大雪,带着蒋妈到你的住地。见了面我才知道你不仅是个聪明贤慧的妹妹,还是位美丽温和的女子。
你那时万没想到我会在你最困难的时候来帮你,当你听我说把孩子抱回大帅府,由我代你抚养时,你感动得嘴唇哆嗦,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
你知道,西安事变发生时,我和孩子们恰好住在伦敦。我是从英国的报纸上得知消息的。到1937年春天我回北平时,还没忘记回咱们共同生活过的顺承郡王府看看。经我据理力争,宋美龄和蒋介石被迫同意我去奉化陪狱的请求。
嗣后,我随汉卿辗转了许多地方,江西萍乡、安徽黄山、湖南郴州,又到了凤凰山,转眼就是三年。我只陪了汉卿三年,而你却和他在监禁中生活了20多年,你的意志是一般女人不能相比的。
在我决心到美国治病时,汉卿提出由你代替我,说真的,当时我心乱如麻,既想继续陪伴汉卿,又恐疾病转危。按说你当时不来也是有理由的,闾琳尚小,且香港生活安逸。我知你当时面临一个痛苦的选择要么放弃汉卿,要么放弃闾琳。一个女人的心怎么能经受如此痛苦的折磨?
后来,你为了汉卿,终于放弃了心爱的幼子闾琳。只有我最能理解一位母亲和幼子分离时那种肝肠寸断的心情。你把不满10岁的孩子送到国外寄养,毅然来到湖南沅陵囚禁地。从此,你开始了漫漫无涯的监狱岁月。
闾英和鹏飞带回了汉卿的信,他在信中谈到在受洗时不能有两个妻子,我看后十分理解。事实上20余年的患难生活,你早已成了汉卿最真挚的知己和伴侣了!我对你的忠贞表示敬佩!
回首已经逝去的岁月,汉卿对我的敬重、对我的真情都是永生难以忘怀的。其实,在旧中国,依汉卿的社会地位,三妻四妾也是常事。可是,汉卿到底是品德高尚之人。他为了尊重我,始终不肯给你应得的名分。现在我提出为尊重你和汉卿多年的患难深情,我同意和张学良解除婚姻关系,并真诚地祝福你们知己缔盟,偕老百年!
特此专复
钧安
于凤至
1963年9月2日于旧金山多树城
张学良读罢,老泪纵横,仰天直叫“知我者,凤至大姐也!”原来赵一荻一直将这封信压在匣子里,也从未向张学良提及此事,要不是今日无意发现,还不知是怎样的结果。
于凤至一直盼望张学良与赵一荻结婚的大事,经常向女儿打听消息。1964年秋天,又向女儿问起这事。女儿这才将一张台湾出版的《联合报》递给母亲。于凤至打开报纸,一行醒目的黑体字映入眼帘“三十载冷暖岁月,当代冰霜爱情。少帅、赵四,正式结婚。红粉知己,白首缔盟。夜雨秋灯,往事不堪回首了……”
凤至凝视着张学良与赵一荻的照片,对女儿说“从照片上看,他们的婚礼实在太凄凉了。你爸64岁,而赵绮霞也是51岁了,天下无数的有情人,可是谁又见花甲之人在这种情况下举行婚礼呢?何况你爸是民族的精英啊!”她长长叹了一口气,“这下子她宋美龄可放心了,我也放心了。”她深切地问女儿,“你埋怨爸爸吗?”闾英摇摇头说“不,幸亏妈妈讲明了。”
张学良与宋美龄的六次会面张学良与宋美龄第一次会面
张学良自1946年11月被迁移到新竹井上温泉,1949年2月秘密转到高雄,在高雄要塞住了将近一年,1950年1月又搬回井上温泉。张学良与宋美龄始终保持着通信来往。这期间,宋美龄不仅给张学良寄来食品、杂志,还为张学良请了一位明史学者来“伴读”。
1950年4月,张学良一连收到了两封宋美龄的来信。
在4月11日信中,宋美龄说“自我返国,我就一直安排和你见面,所以未给你写信,但每次要去看你时,总临时有事……但我向你保证我没有忘记你。……
所以,下周末我将可以来看你。”宋美龄的意思是准备到井上温泉来看张学良。宋美龄说到自己前段“身体不适”,希望张学良要“仰头振作”。
张学良一算时间,急忙复函,“切请其勿来,因路远而太坏,余可随时随地往见。”信让刘乙光带去台北。
4月24日刘乙光从台北回来,面带喜色,说他到台北后先见了毛人凤,又去见了蒋经国,“由经国带见蒋先生,一切正在研究中。”并带回了宋美龄的信及糖、罐头等。
宋美龄在收到张学良的信后,改变原先来井上的主意,她在回信中说“下周我应该可以和你见面,时间和地点我会通知刘乙光告诉你。”
1950年4月30日,张学良去蒋介石大溪官邸。实际上前一天已接到通知,说“蒋夫人”安排约见。1936年西安事变后,张学良与宋美龄同机飞南京,张学良与宋美龄在浙江奉化一别十余年未见面了,但彼此之间书信未断,宋美龄总是在每封信的开头称之“Dear汉卿”。
随信还寄来各种礼物,不时地询问需要什么。怕他寂寞,甚至寄来了小狗的照片,告诉张学良,她养的狗生了一窝可爱的小狗,是否需要送来一只作伴……
4月29日接到通知后,张学良辗转于榻,一夜未眠。
早5点半出发,沿着崎岖的山路北行,11点到大溪蒋家别墅。小休约一小时,蒋夫人到,谈了一些家常,然后在寓午餐。饭后,“夫人问我对她有什么话说吗?”,我答“国家已到了这样天地,还有什么可说呐,我是无有可以帮助的了。只有两件事,想求一求夫人
1、在私情上想望一望蒋先生;
2、请代家中索几个钱用。”
宋美龄答应了,说“写给家中的信由她转。”
这是张学良与宋美龄自1937年浙江奉化一别,在台湾大溪,一次短暂匆匆的会面。1937年4月10日,宋美龄在奉化雪窦山妙高台招待张学良、于凤至午餐,在座的有宋子良、端纳、董显光,饭后大家一起打500分。
4月14日,宋美龄还单独请了张学良、于凤至吃饭。当时雪窦山的红杜鹃盛开,给张学良留下至深的印象,“北地人第一次看此景也。”花开花落,相见时难别亦难,1950年4月是张学良被“管束”13年,也是到台湾后第一次见到宋美龄。
这一年,张学良50岁,宋美龄53岁,都到了“知天命”之年。当年被宋美龄称为“绅士”的张学良顶发已谢,而宋美龄风采依旧,两人相见,更多是无语相对,同为孤岛“沦落人”,“还有什么可说呢?”
“两点半,夫人离去,余等返回,约晚九点半方到井上。”也就是说从井上温泉到大溪蒋家官邸,来回山路跑了近十个小时。疲惫与兴奋交织,在昏暗的油灯下,张学良记下了这难忘的一天。
在蒋夫人的关照下,张学良的山居生活多了几缕色彩。陆续收到家人的信件,伊亚格从美国寄来的钱款,送来了相机……
中秋时节,宋美龄托人送来月饼、茶叶、水果、杂志等。佳节思亲,读到于凤至从美国的来信,以及子女闾瑛、闾玗、闾琳的信,作为父母,张学良、赵四自然倍感欣慰。儿女们在美国有于凤至照看着,让他们少了几许牵挂。“儿行千里母担忧”,更何况家人远在大洋彼岸,收信、复信成了张学良赵四幽禁生活中最愉快的时光。
张学良与宋美龄第二次会面
1956年底,张学良接到蒋介石命令,要他撰写西安事变“与共党勾结的经过”,张学良在无奈之下,完成了蒋的一系列“奉命之作”。1957年10月,张学良离开井上温泉搬到高雄。
他10月24日的日记这样写的“早4点半起床,7点5分由清泉动身出发,到竹东改乘轿车,9点过新竹,11点许过大甲,停了一停,买水果,我买了两本杂志。11点40分过西螺大桥,照了好些相片,1点45分到了嘉义,在铁路餐厅午餐,2点45分由嘉义动身,6点许抵高雄。寓于西子湾的石为开的宅子。”
这里的生活条件比井上温泉好多了,不远处就是蒋介石、宋美龄在高雄的寓所。
西子湾的日出日落是美丽的,辉映着日渐衰老的张学良,他常常漫无目的地到海边观潮涨潮落,静静地谛听……
1958年5月17日,宋美龄突然来到西子湾张学良住所,张学良在毫无思想准备下,显得有些措手不及。急忙召赵四与之相见,这是宋美龄第一次见到赵四。
自张学良迁台后,宋美龄始终与之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可在信函中只提“凤姐姐”及子女事,几乎未提及赵四。大家寒暄之后,宋美龄巡视了各房间,送了糖果及鲜花,并告诉张学良,她将去美国,赶紧写家信。两人谈了约半小时。
张学良1958年5月17日日记写到“晨10时许,蒋夫人突临寓所,(她为招待伊王,同总统来高雄)约谈半小时离去。告我她将去美,嘱我写家信,Edith(赵四)拜见,巡视各房间,送了我好些糖食和鲜花。
我向她陈述我现在的观感,对于名禄无所希求,但仍愿为人类和国家,在有限的余生,再有所贡献,有罪之人,受此优待,对于抗战戡匪有劳绩之将领,在今日生活不宽裕之下,而我如此安适,衷心不安。对总统我非常想念,渴望看一看他。今日看见夫人,我十分快活,但又悲伤。她说你从来是一爽直之人,你的话,我一定转达。”
宋美龄的到访,使张学良心绪渐渐平静,与赵四一同游览了美浓中正湖、旗山中山公园……
随后,张学良到台北治疗眼疾。1958年11月23日,蒋介石在大溪官邸召见了张学良。
张学良与宋美龄第三次会面
1959年3月21日,张学良返回高雄。7月19日接到台北电话,说伊亚格到台北,让张学良、赵四同行北上。21日上午,由宋美龄的秘书陪同伊亚格等人到北投幽雅招待所,主要商谈张学良在美的钱款事。
25日上午九点,宋美龄派车将张学良接到阳明山官邸,两人作了一次长谈。张学良在日记中记的很简略,“谈到金子事,闾瑛回国事,吴妈老杜事。”宋还问张“在美有多少存款?”临行前,宋美龄看着张学良,好一阵才说,“你的问题,时间还要久哪!要有忍耐,这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
什么时候能让张学良恢复“自由”?宋美龄准备让“上帝”作出安排!张学良后来多次说是蒋夫人让他信仰基督教的,原先张学良是研读明史的,他曾在过去的日记中写过“不读圣经”。这一次张学良听从了宋美龄的劝告“多做祷告吧”!
张学良与宋美龄第四次会面
1960年1月17日,宋美龄陪越南“总统”吴廷艳来高雄参观之机,到西子湾张学良家中,一同商量一件件“家事”在美的存款如何管理,请谁来陪读;有关赵四与凤至的事……宋美龄推荐董显光来陪读。
张学良在日记中写到“……又谈到读书有人陪之事,夫人言曾约农甚好,余表示欢迎,又言曾如不能来,董显光甚好。夫人亦表赞同。夫人看看花园,到各屋巡视,答应给我一个总统的瓷盘照片。来时给我带来食品一铁箱,水果一大篮,饼干、干果等。”
张学良对宋美龄推荐董显光来,是很高兴的。董曾任宋美龄的秘书,后任“驻美大使”。2月1日,董到高雄,张学良于2月2日晚设宴招待。他在日记中写到“董显光博士昨夜抵西子湾,寓于特一号。
余今晚设宴洗尘,董太太、董小姐,刘家全家、Edith(赵四)同席。董氏三人,6点来寓,相见之下,欢悲交映,彼此同感。席间及宴后畅谈。订每日饭后相聚,先研荒漠甘泉及圣经。”
研读圣经,成为张学良每日的功课。1960年4月5日,张学良得到消息,他将迁居台北。4月8日,张学良带上所有的行李,大包小包,一行人早6点动身,下午5点到达台北,“仍寓于幽雅招待所”。在张学良即将60岁之际,终于搬迁到台北了。
张学良与宋美龄第五次会面
张学良、赵四搬到台北后,宋美龄不时派秘书送来水果、杂志。
5月30日下午四点,宋美龄突然光临,张学良“仓皇出迎”。“夫人再三询问寓所如何,并至卧室小坐。”宋美龄要张到“其私人礼拜堂去作礼拜,并令赵四也同董夫人将至另一礼拜堂去作礼拜。”将两人分开到不同的教堂作礼拜,后来,张学良才明白宋美龄的用意。宋美龄这次仅“坐约20分钟归去。”
几天之后,台北士林礼拜堂的一幕,让张学良永生难忘。他终于回到众人的视线中……
1960年6月5日,通知张学良、赵四做礼拜,按照宋美龄的吩咐,张学良与董显光到士林礼拜堂。这栋礼拜堂是蒋宋夫妇时常光临的,被外界称为“私人礼拜堂”,能到这里作礼拜的,是众多国民党上层人物及元老。
每次作礼拜,都是所有的人先到齐坐下,等着蒋、宋到来后,讲台上的牧师即开始布道。张学良与董显光是等前排的人都坐齐了,约10点50分才进入,悄悄坐在一排。
11点30分礼拜毕,蒋、宋起身一同先缓步退出,宋美龄边走边与众人打招呼,走到一排时,忽然向张学良伸出手,这一举动,让所有在场的人将惊讶的目光投向——张学良将军,与夫人握手的是张学良!“失踪”多年的张学良第一次出现在众多老朋友的面前,让所有的人“惊呼热中肠。”
蒋、宋离去后,张群、何应钦等纷纷上前祝贺,有的老朋友报上名字,张学良左右端详竟不认识,再一细看“惊已容改,非言不识矣。”
后来,张学良体悟到宋美龄的用意,信奉基督,以做礼拜的方式,顺理成章让张学良“露面”,在公开的场合,以握手的方式将张学良推到众人的面前。“夫人深情,岳军(张群)之谊……使我没齿难忘。”
去礼拜堂作祷告,听布道,能让张学良感悟,上帝无所不在,也使张学良愉悦。每次作完礼拜,都会碰到许多老朋友,畅叙旧谊,从大家的关心问候中,张学良能看到严密的樊篱一点一点松动。原文地址http://.yi2./article/201604/13034.html
张学良与宋美龄第六次会面
张学良、赵四一直是住在台北幽雅招待所,来往客人一多,总不是长久之计。
6月27日,宋美龄派其游秘书请张学良到阳明后山官邸。宋美龄一见面就说,你要自己选一块地,自己建房,这是你自己的事,大房小房皆可,地点台中、大溪、角板山皆可。宋美龄的用意是,买地建房,这样就有了属于张学良自己的家。
张学良说,想在阳明山区居住。宋美龄认为“阳明山区太潮湿,夏不宜冬,可另选他地”。在台北买地建房,对于张学良来说不知从何着手,便问,这事“可否同经国一谈。”“可以”。
张学良返回后立即将消息告之董显光,两人皆大欢喜,董显光催促这事要“立即进行。”夏秋时节,张学良忙于找地,终于在北投复兴冈买了一块地,并给“陆根记”付了建房的定金……
转眼间,1960年的圣诞节快到了。
12月16日夜里10点,宋美龄“差游秘书送来圣诞卡两封,余和赵四,并二人的礼物。”
12月24日,张学良与赵四到董显光家与其家人共进圣诞晚餐,当新年快乐的音乐响起时,张学良装成圣诞老人在欢乐中一一分发礼物给大家。
12月31日,张学良与赵四、董显光夫妇、刘乙光全家一同到建房地山上野餐,站在那里,能看到张学良、赵四将来的“新居”,山谷的风轻轻拂过稀疏的头发,草木的气息让张学良想起了那一段段与世隔绝的山居岁月……
张学良喜欢别人叫他少帅吗?最近热播《少帅》,文章扮演张学良,一群被好男人出轨伤透了心的网友嚷嚷着抵制问题演员,甚至还有媒体说张学良的固有形象是“柔情硬汉,英雄长叹”,两厢反差之下,文章版的张学良更是不受待见。
其实呢,有问题的绝不只是文章。
刚看片名的时候,还有网友在猜测,“少帅”二字究竟是个,还是剧中使用的称呼,结果一看,剧中配角还煞有介事地说“咱帅府的人早就叫上少帅了。”
叫是叫上了,那是背后。
据曾经做过张学良2年勤务兵(1923-1925年)的傅德回忆
“有一次,老姜(注另一位勤务兵,因为炸断了一条胳膊,人称姜胳膊)叫我请‘总办’接电话,我进入室内对张学良说‘少帅,请您接电话。’当时,他没有吱声,也没有任何表示,使我不知所措。”
“事后,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姜胳膊,他对我说‘以后你千万不能称呼他少帅。他最不爱听少帅两个字。’”
“过了几天后,我正伺候总办(注张学良时任东北航空处总办),总办微笑着对我说‘你以后看我任什么职务,就叫我什么职称好吗?’”(见《在同张学良相处的日子里——纪念西安事变五十周年》,《辽宁文史资料》第十七辑)
在当时,少帅不是什么美称,父亲是大帅,儿子称少帅,是说本人受荫于父辈,放在今天就是指着鼻子说是某二代,实在不怎么中听。
更何况,当时被称为少帅的人可不止张学良一个,仅出名的就有青马(青海军阀)大帅马麒之子马步芳,皖系军阀卢永祥之子卢小嘉,桂系军阀陆荣廷之子陆裕光等等。
这还只是儿子,早年湖南都督张敬尧家里更是乱,整出了一群“姑帅”、“舅帅”、“姨帅”,某些军阀的弟弟们折腾得欢,又出了“三帅”、“四帅”的称呼。
反正,不是什么好话。
在张学良风光的时代,“小六子”这个乳名是张作霖的专利;张作相、汤玉麟这样的叔辈则是称字,叫“汉卿”;下属在公开场合更只能叫官衔,如“总办”、“副司令”之类;他的师爷幕友们,由于是主客身份,叫“汉爷”;放在于凤至、赵一荻身上,都叫张学良“小爷”。
至于“少帅”两个词是怎么被漂白,又是怎么变成电视剧大写加粗的标题,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正所谓千里难寻一知己呀,张学良和宋美龄能成为一生的知己,是他们的一种坚持,但也是精神上的情感寄托。两人有着很多的相同点,也互相懂得,这一种已经超出感情的情感,让人猜忌的,也让人羡慕吧。
但不论怎样,一个是民族英雄,一个外交使者,都应该值得我们去尊重他们。 我们都知道除了亲人,没人会随便对你好,但以真心换真心,那么这样的情感就值得拥有,也不会说浪费时间去找知己,也只是伤了自己的心罢了。
在现实生活中,又有谁能像他们两个这样的友谊生活着呢,现在的人基本都是以爱之名,就像人们常说的狗见狗是用添的,人和人见面都是用演的。现实的生活,让我不得不加强我的防范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