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军的来历:国民党74军为何誉为ldquo;抗日铁军
1937 年“七七事变”后,王耀武的 51 师从汉中调往上海,参加著名的“八·一三”抗战。51 师坚守在吴淞口附近以罗店为中心的阵地,阻止日军从海上登陆,打破日军从川沙登陆经罗店直趋嘉定,并切断京沪线的企图,成为整个战局的关键。日军发挥海陆空协同作战的优势,向罗店发动多次猛攻,均被 51师官兵击退。王耀武巧妙地运用夜战,派出部队强袭,先后击毙日军联队队长竹田和炮兵联队队长莫森,受到总部通报表扬。战后将51 师与 58 师合编成立 74 军,以俞济时为军长,之后 74 军成为国民党抗日劲旅,王耀武成为 74 军的一员主将。
1938 年 7 月,武汉会战的前奏万家岭战役,日本人试图逼近武汉,把 106 师团送进了包围圈。日本人的战斗力和装备都强于军队,为了解救这个 106 师团,避免它成为第一个在战场被全歼的师团,日本人也下了血本。反击的时候,74 军负责主攻。第一天攻击,就让日本人伤亡惨重,残部死守张古山。这个山山势很险,军队屡攻不下。俞济时告诉王耀武“张古山我不管了!反正两天后,我要上张古山向薛岳(战役指挥官)报告战况!”旅长张灵甫提议从绝壁上去,并且成功夺取了张古山主阵地。这一战,日本人承认的 106 师团死伤就有 3000 人奇事网以上。74军一举成名。此战后,王耀武成为 74 军副军长,依然兼任 51 师师长。1939 年 6 月,蒋介石亲自召见这位黄埔三期的名将,提升他为 74军军长(俞济时升任第 10 集团军副总司令)。
1941年春,王耀武率部参加了著名的江西上高会战。上高县城为赣北重镇,日军侵占武汉后,赣北成了江南防线的第一线。日军企图摧毁赣江、抚河两条流域间的军队,制定了“鄱阳扫荡计划”,他们以两个师团与一个混成旅团约5万余人的兵力侵犯上高县城。上高会战至4月9日结束,历时25天。此役军队毙伤日军少将指挥官岩永、大佐联队长滨田以下数千人,军马2800余匹,击落飞机一架,俘虏日军百余人,缴获山炮、追击炮10门及步枪千余支。上高会战是一次颇为成功的歼灭战,何应钦称之为抗战以来“最精彩之战”,此役以 74军战绩最为卓著,战后74军被授军中最高奖品———飞虎旗,王耀武本人亦受军队最高勋章。
1943 年4月参加鄂西会战,会战结束后,王耀武升任第29集团军副总司令,仍兼74军军长。同年11月,日军纠集7个师团约10万人进攻常德,王耀武率74军参加常德会战。他率主力在常德东北地区与敌激战,常德被日军陆、空军及坦克优势火力猛攻16天,全城夷为平地。坚守常德城的部队是74军57师,师长余程万。8000人只有100人生还,余皆战死。王耀武率51师反击,在友军的配合下,经过6天激战,终于收复了常德城。这一战深得蒋介石的赞赏,称赞王耀武善于带兵,有指挥才能。战后蒋介石在南岳召见他,备加奖励。1944年2月,蒋介石提升王耀武为24集团军总司令,下辖第73、74、79、100军4个军10万人。
一年之后,第24集团军改编成第4方面军。王耀武以一个黄埔三期的浅资荣登第4方面军司令官宝座,与卢汉、张发奎、汤恩伯等老将平起平坐,其破格越升之速,在军界殊为罕见,令同辈望尘莫及。在第4方面军任上,王耀武指挥了对日的一战———芷江战役。此时王耀武率18军、73军、74军、100军及湖南省吴奇伟所率保安部队共约30万兵力迎击敌人,王耀武部则以逸待劳,给敌人以迎头痛击,初战即获胜利,打死打伤日军5000 余人。
战役历时近两月,日军多次进攻均被击退,后来军队从防御转入进攻,日军狼奔豕突,溃不成军。战役结束后,计伤毙敌28174 人,俘敌军官17人,士兵 230人,战马347匹,火炮24门,机枪100挺,步枪1300余支,其他战利品20余吨,湘西会战雪峰山战役的胜利是王耀武的得意之作。正是这一战役的成功,不久他被选为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这是一般黄埔同学望尘莫及的。当时他年仅40岁。
1945年9月初,王耀武作为长衡地区受降长官,接过了日本第20军指挥官坂西一良中将呈上的指挥刀。这是王耀武最辉煌的时候,他的74军被誉为“抗日铁军”。
诺尔曼·白求恩,伟大的国际主义战士,1890年生于加拿大安大略省。1916年毕业于多伦多大学医学院,获学士学位。1935年被选为美国胸外科学会会员、理事。他的胸外科医术在加拿大、英国和美国医学界享有盛名。1935年白求恩加入加拿大共产党,1936年冬,志愿去西班牙参加反法西斯斗争。抗日战争爆发后,为了援助人民的解放事业,1938年3月,他受加拿大共产党和美国共产党派遣,不远万里,率领一个医疗队来到,组织战地流动医疗队出入火线,积极投入到救死扶伤的工作中,最终把宝贵的生命献给了人民反法西斯斗争事业。
的岁月
1939年10月中旬,为了向世界人民宣传的抗日战争,募集经费和药品,白求恩准备回国一次。中共中央和聂荣臻同意了他的请求,军区卫生部特地为他举行了欢送会。正在这时,日军调动了5万兵力,对北岳区发动了大规模的冬季大“扫荡”。白求恩得知这一消息后,决定推迟回国。10月下旬,他带领一个医疗队,从唐县出发,赶往滦源摩天岭前线,在离前线只有3.5公里的孙家庄停下来,将手术室设在村外一个小庙里,抢救伤员。
10月28日下午,白求恩正紧张地做着手术,哨兵报告说“敌人从北面包抄过来了!”但白求恩决然地说“再添两个手术台,加快速度!”20分钟后,只剩下一名受伤的战士朱德士。这时枪声四起,子弹呼啸着从头顶掠过。哨兵催促“白大夫,你一分钟也不能停留了!”
躺在手术台上的朱德士也挣扎着恳求“白大夫,不用管我,你快走吧!”白求恩却坚决地说“不,我的孩子,谁也没有权力将你留下,你是我们的同志!”
朱德士的大腿粉碎性骨折。为加快手术速度,白求恩把左手中指伸进伤口掏取碎骨。其间,碎骨刺破了他的手指,他迅即把手指伸进消毒液里浸了浸,又继续手术,直到缝完一针,才跟随担架转移到村后的山沟里。10分钟后,敌人冲进了孙家庄。
第二天,白求恩手指上的伤口发炎了,他忍着肿胀和剧痛继续医治伤员。
11月1日,白求恩准备转移时,从前线送来一名患颈部丹毒合并蜂窝组织炎的伤员,这属于外科烈性传染病。白求恩不顾劝阻,立即进行手术抢救。为保证他的手术安全,医生特意给他拿了副新手套,可是就在白求恩为伤员纵横切开伤口时,手套被手术刀划破,带伤的中指受到致命的细菌感染。
无情的病毒侵蚀着白求恩的血液,高烧像火一样炙烤着他。可他仍不顾战友的劝阻,继续随医疗队向火线开进。从11月2日到6日黄土岭战役前夕,他为伤员做手术13例,并写了治疟疾病的讲课提纲。其间,白求恩的手指感染加重,肿胀得比平时大两倍,但他却说“不要担心,我还可以照样工作。”他不顾伤痛,发着高烧,坚持留在前线指导战地救护工作。
11月7日,黄土岭战斗打响时,白求恩的病情已日趋严重,肘关节下发生转移性脓疡。白求恩听到前方传来了炮声,断定有激烈战斗,一定要到前线去。天下着雨,山路非常泥泞,他折了根树枝做拐杖,艰难地走着,夜晚住在太平地,晚饭吃得很少。他由两名护士搀扶,坚持为伤员做初步疗伤。11月8日,白求恩冒着严寒,迎着炮声走了70里,赶到王家台的一个团卫生队。这时,他的体温升高到39.6℃,但他仍叫通讯员通知各战斗部队,把伤员都送到这里来,并说“凡是头部、胸部有伤的伤员要抬来治,即使我睡着了,也要把我叫起。”下午,他的左臂发生了转移性囊肿,病情又加重了。11月9日上午,他的精神忽然好转,准备到前线去。可到下午,头又剧烈地疼起来,高烧至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