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公主秘史:为何出嫁前去做女道士他的丈夫
史书中记载太平公主是一个模范孝女。根据《新唐书·公主传》的记载,她为了替母亲武则天给外祖母杨夫人尽孝,小小年纪出家当了女道士。按推算,她那时最大也只有七岁,当道士只是顺从母命走走过场。不过,话说到了唐高宗时期,吐蕃请求与唐朝和亲。那时候,唐高宗身边待字闺中的只有十二三岁的太平公主。吐蕃人事先摸清情况,开口便要太平公主和亲。想到太平公主幼年时当过女道士,道教崇尚宗教独身主义。于是武则天下令,马上给太平公主修建一座道观,就叫太平观。十几岁的小太平像模像样地履行了受戒仪式,出家了,这样吐蕃没话说了。
虽然太平公主真的出家,不过按照唐高宗和武则天当时的想法,一旦吐蕃彻底死心,便让女儿还俗的。可是,当时高宗身体每况愈下,武则天忙着积聚势力夺权,都没心思管她。道观中的太平公主,眼看着自己的大好青春悄悄溜走,心里难免有些着急。
有一天,她想出了一条妙计。唐高宗在宫中设宴,宴请亲族,太平公主忽然从天而降,她身穿紫袍,腰围玉带,头戴黑巾,手持弓箭,走到唐高宗和武则天面前,深施一礼说“父皇母后,我给你们跳舞助兴吧。”说罢,载歌载舞起来。看着女儿英姿飒爽,一副青年武官的打扮,唐高宗和武则天哈哈大笑,说“你一个女孩家,又不是武官,怎么打扮成这样?”太平公主马上说“既然我不适合这样打扮,那把这身行头赐给我的驸马好吗?”就这样,给太平公主选驸马提上了议事日程。最终,唐高宗给太平公主选中了年轻英俊的薛绍。薛绍出身河东大族薛氏,与太平公主又是姑舅兄妹,父亲也是驸马,当过左奉宸卫将军,母亲是唐高宗的亲姐姐城阳公主。
开耀元年(681年)七月,高宗夫妇为太平公主举行了盛大而隆重的婚礼。婚礼礼堂设在万年县的县衙。但太平公主的婚车实在太豪华太庞大了,万年县衙的大门根本进不去。高宗和武则天当即决定,拆墙!按照唐朝风俗,婚礼都在晚上举行,可是当时街道也没有路灯啊,只能点火炬。结果从长安城最东北的大明宫(兴安门)出来,一直到城东南的万年县衙,一路上火炬点成了一条火龙,把道边的槐树都给烤焦了。就这样,太平公主通过自己的一番努力,终于如愿以偿嫁给了心爱的贵族少年。
历史上真实的济公之前,型男乞丐“犀利哥”红遍网络,用韩乔生老师的话来说,那是“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网络上的事儿来得快去得也快,随着“犀利哥”真实身份的迅速,一张照片带来的想象空间,顿时由“无限大”变到“归零”。如今,“犀利哥”显然已成了过去时。不过,犀利哥若是早出生800多年,估计就有机会成为一个永不褪色的真正“红人”。南宋绍兴十八年(1148年),浙江天台永宁村出生了一名男婴,叫李修元。若干年后,这位李先生出名了,他在江湖上的名号叫“济公”。直到今天,论知名度,济公依然算得上是华人世界的“一线名人”。
济公很有型,他一身“混搭”,“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破……”这一形象设计非常经典,后来许多成功人士身上都有类似“基因”,比如金庸笔下的北丐洪七公。,光凭这一点不足以成名,正如“犀利哥”,一身酷装,照样会被人遗忘。济公成名,其实有一个重要因素,那就是天时地利与人和。他长期生活在当时世界上最繁华的城市杭州,那里云集着当时最多的文人。在新闻学还没有诞生的年代,文人,尤其是社会底层文人,承担着新闻传播的主要职能。于是,济公的事迹得以被创作、被加工、被传播,济公得以“被出名”。有人说2009年是“被时代”,其实济公早在800多年前就已经“被”了。摄影师创造的“犀利哥”神话,只能维持几个月,而古代文人集体创造的济公神话,却能恒久远永流传,关键原因就在于一个“被”字。
真实的济公有两大亮点擅长诗文,医术高明。南怀瑾曾评价济公的诗作“若以诗境而论诗格,他与宋代四大家的范成大、陆放翁相较,并无逊色。”时至今日,有几个人知道济公的诗作?至于医术,普通老百姓更是难以了解。于是,我们的文人前辈用上了济公的“外壳”,而摆脱了史实的约束,很快,一个既能巧断家务事,又能反腐除恶,无所不能的济公就诞生了。经过几百年来文人们不断地添油加醋,济公不仅没有过时,反而大有红到永远的趋势。
在济公的诸多传说故事中,《大闹秦相府》最为人所津津乐道。济公与秦桧对对子,拆字,赛打油诗……最终济公大获全胜,秦桧出尽洋相。和东方朔、徐文长的传说相似,济公与秦桧智斗,用的也是底层文人最常用的那些文字技巧。而那些恶势力的代表人物,似乎都是君子,他们不仅乐意耐心地陪一个弱势对手磨嘴皮子,并且输了也不会使出强力手段,而是灰头土脸地自认倒霉。世上的坏人若都有这样的境界,人间肯定会变成美好的乐园。
像东方朔、徐文长一样,传说中的济公和现实中的他本人,已经没有太多关联。他们都只是容器,里面装的是底层文人和老百姓对于“文侠”的幻想。其实,假如“犀利哥”穿越到南宋,行走于杭州街头,巧遇一位落魄文人……若干年后,他也有可能成为“济公”,他会具有超人的能力,每天忙着维护世界和平……“犀利哥”不是济公,他容纳不了我们对于“文侠”的意淫,所以我们依然浮躁着,因为我们无法造出一个神来保佑自己。像东方朔、徐文长一样,传说中的济公和现实中的他本人,已经没有太多关联。他们都只是容器,里面装的是底层文人和老百姓对于“文侠”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