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绝不知道的天安门镇楼之宝 背后竟暗藏惊天玄
天安门作为明、清两代皇宫的正门,曾是封建王朝权力的象征。新成立后,天安门又因在历次大型庆典活动中作为主席台而名扬四海,成为北京的代表性建筑和新的象征。,凡是来到北京的中外游人,无一不想一睹其庄严雄伟之风采。,大多数游人都不知道的是,天安门有个“镇楼之宝”,在它背后还有个传奇故事。
在中央文献出版社出版的《天安门往事追踪报告》一书中,作者就披露了1969年重建天安门城楼时发现“镇楼之宝”的故事。
1969年12月15日,经国务院总理周恩来亲自批准后,天安门重修方案正式开启。当时,姚来泉师傅带着两个人,爬到了天安门楼顶最高处的脊瓦上,按照工程指挥部的命令,他要找出正中的那块脊瓦,因为工程指挥部早就得知,这块脊瓦中也许藏着惊天宝物。
据悉,脊瓦一共有91块。姚师傅让两人从两旁开始数,他则站在中间。当两人各数到43块时,他的脚下刚好还剩5块。于是,他在最中央的脊瓦上作了个记号,随后向指挥部汇报。
很快,工程指挥部的领导、专家、公安及警卫人员数人上了楼顶,将最中间的黄色琉璃瓦砸开。只见里面露出一个30厘米见方的精美金丝楠木盒子。姚师傅把盒子一打开,发现里面有块“铜疙瘩”。
专家仔细端详着这个“铜疙瘩”,发现它确实是只货真价实的金元宝!随后,姚师傅又从里面拿出了一块拇指大的红宝石来。再摸下去,是一粒粒像红铅笔头似的东西,用手指一捻,变成了朱红色的粉状物,专家断定这是朱砂。经鉴定,这块朱砂竟然已有550多年历史。,该木盒里还有五彩粮黄豆、红高粱、黑豆、谷子和玉米。
据悉,金丝楠木盒里的东西都是古代的辟邪吉祥物,后来全部上缴了国库。
后来新建天安门城楼时,姚师傅特意精心准备了一块17厘米高、12厘米宽、3厘米厚的汉白玉石,并用金箔贴字,耀眼明亮,以此来代替原来的“宝盒”。
这块汉白玉石,就成了新重建天安门城楼的历史见证,也成了天安门新的“镇楼之宝”。
“昭君出塞”的故事是我国历史上的一段佳话,讲的是王昭君奉汉元帝之命出塞和亲,嫁给南匈奴的呼韩邪大单于。这位如花似玉的汉朝少女远嫁异象,后世对她的婚后生活做出种种猜测,说来说去,就是凄惨与不幸。
公元前33年,王昭君奉命出塞和亲。那时,昭君年方十九,风华绝代,的确是人间少有的美女,但呼韩邪单于却已进入暮年,垂垂老矣,完全没有文学艺术作品中的风采。两年之后,即公元前31年,呼韩邪单于就抛下娇妻幼子撒手人寰。按照匈奴的祖制,王昭君又嫁给了呼韩邪的长子,新即位的复株累大单于。俩人的感情倒是不错,生育了两个女儿。但昭君的悲剧并未到此为止,十一年后,第二个丈夫也先她而去了,她又被命嫁给新单于,复株累的长子,也就是呼韩邪的孙子,昭君终于承受不住,彻底崩溃了,她选择了服毒自尽。
嫁人,就是赌
欧洲人悲观,把婚姻说成男女“摸黑走路”,彼此既不清楚携手同行的是谁,也不知道气喘吁吁地奔向什么地方。说俗点儿,赶上什么算什么,婚姻就是凑合,稀里糊涂地瞎过呗。婚姻,的确有点赌博的意味。走投无路的王昭君沦落到了这一步。见皇上,没门;待诏,等于慢性自杀。好歹挪挪窝儿,总比现在强。这一天,总算盼来了!
公元前33年,南匈奴呼韩邪单于第三次来朝,他附带了一个政治条件——迎娶汉女,自请为婿。说来可笑,呼韩邪大约40岁,与汉元帝年龄相仿。本来双方“相约为兄弟”,是平起平坐的好哥们儿,一旦结亲,单于岂不小了一辈?
匈奴原是汉朝的死对头。公元前201年,汉朝开国不久,刘邦便率领32万大军对匈奴用兵,结果,被40万敌军围在了白登山(今山西大同东南一带),活活地困了七天七夜,刘邦服软了。逃回长安之后,刘邦便千方百计讨好匈奴人,靠送金银布帛、茶叶美女混日子。直到汉武帝时代,胳膊腿粗了,军事和外交才占了上风。呼韩邪时期的南匈奴,已远非昔日横勇无敌的大匈奴,他们“一边倒”,温和亲汉。这次,他兴冲冲地跑进长安,就是要实施“和亲大计”,迎娶一位汉室公主,替代刚刚过世的老婆。
汉元帝爽快地答应了这门政治婚姻,送几个女人算什么?天朝有的是。和亲,是妥协的产物,如今不用那么低三下四的了,汉朝皇帝以居高临下的姿态“赏亲”传旨,在宫中物色五名人选,供单于定夺——“掖庭”也被划进了这个圈子。王昭君闻讯,应声而起——嫁!哪怕天涯海角,随鸡随狗,也强于这口活棺材。弱小的女子,敢在人生的牌桌上赌一把,相当不简单!此刻,她只属于她自己,把全部筹码押了上去。
后人夸耀王昭君,如何以大局为重,远嫁和亲;又如何出于民族大义,忠君爱国……其实,远嫁,是迫不得已的“下下策”。还有其他选择吗?但凡有一线之路,谁肯远离中原,跑到“蛮夷之地”,投入一个野蛮人怀里?好歹机会来了,总得把自己处理出去——就这么简单。
王安石写过两首《明妃曲》,其中一句说“汉恩自浅胡自深,人生乐在相知心。”前因后果,足以解释王昭君出人意料的举动。且把大义凛然、慷慨悲壮的口号搁一边,是“自救”,她希望像人一样地活着。这回,轮到汉元帝郁闷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身边竟有如此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后汉书•南匈奴列传》里绘声绘色地写道“(昭君)丰容靓饰,光明汉宫,顾影徘徊,竦动左右。帝见大惊,意欲留之,而难于失信,遂与匈奴。”
美吧?美也没您皇帝什么事儿了,立马就是单于的人了。汉元帝哑巴吃黄连,呼韩邪则睁大了惊喜的双眼。这位草原长大的匈奴首领,从没见过这样光彩照人的中原女子。其实,他是歪打正着,捡了一个天大的“漏儿”。一连串的“未知”纠结着昭君不知前途,单于不知所措,皇帝不明就里……大殿上,群情亢奋,感觉怪异。潦草捆绑的“和亲大事”就这样板上钉钉了。
汉元帝无限哀婉地做起了顺水人情。朝廷的封赠格外慷慨为纪念和亲,先把“建昭”的年号改为“竟宁”——祈望和平、安宁的意思;又封昭君为“宁胡阏氏”——这个称号带有明显的歧视色彩,翻译过来就是安抚胡人,做匈奴单于的正房太太。还好,不是小老婆,是正印夫人。呼韩邪哪里顾封号背后的潜台词,他笑呵呵地接受了。对他来说,只要迎请这位如花似玉的汉朝女子做新娘,就足够了。
朝廷又赐给锦帛28000匹,絮16000斤,以及美玉金银无数。汉元帝格外多情起来,他亲自饯行,送出长安十余里。望着昭君的毡车、驼队消失在长河落日中,42岁的皇帝凄凄惶惶,怅然若失。殊不知,他生命的最终驿站也不期而至。四个月后,元帝驾崩,成帝变作汉宫的新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