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宝林相声段子抄写(爆笑的侯宝林相声有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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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声《改行》
乙各位观众,大家好!下面我给大家说段相声,相声的名字叫。。。。。。
甲(,穿长袍戴帽上)算卦了,算卦了,算卦看相,不准不要钱啊。来看一看瞧一瞧啊,不准不要钱了啊。
乙哎,哎,算卦的,到那边算去,这里正在演节目呢。
甲吆,赵兄,赵之成,别来无恙,(顿)否?
乙这人是谁呀?还文诌诌的,我没有算过卦呀,你是?
甲(脱帽)认出来了吧?
乙你看,我这记性,你是。。。。。。
甲你呀,真是贵人多忘事。想想,前年,在懿和居相声之家,咱们。。。。。。
乙噢,想起来了,你是王大能。你啥时候改行了,不说相声了?
甲嗨,这年头,谁还说相声啊。得不得,得不得,得不半天,连口喝水的钱都挣不出来。看见没有?(拍长袍)改行了。现在我的正式职业是——看相算卦。人称震八方无不知神算先生王大能耐。
乙就你?小学没毕业,连1+2等于几都算不出来,还“神算”呢,“大头蒜”还差不多!
甲你看,你看,别瞧不起人啊。现在不一样了。常言说的好“士别三曰,当刮目相看。”我呀,不满你说,得了真传了,曾得“异人”传授,“异人”懂吗?
乙什么是“异人”?
甲“异人”都不知道?太老土了。爱因斯坦知道吗?
乙这我知道啊。享誉全球的大科学家,获得过诺贝尔,发表过“相对论”。
甲我老师和他级别差不多。
乙也发表过“相对论”?
甲“相对论”没有,“绝对论”倒发表了不少。
乙什么是“绝对论”?
甲“觉对论”就是“觉得对的事情就发表一下议论”,觉对论。
乙就这个呀!
甲这个怎么了?一般人学不了。老师看我有一副好相,知我是可造之才,让我磕了七七四十九个响头,才正式收我为徒,不容易啊。
乙那你老师一定很厉害吧?
甲厉害,厉害了去了。不是跟你吹,一般得道的高人,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我老师。。。。。。
乙怎么样?
甲前知一千年,后知一千年。至于一千年以后怎么样,他算准的几率是百分之九十七点三的循环。
乙哎,等等,等等,你这小数点儿啊,循环啊的是怎么回事,怎么算出来的?
甲这个啊,经过现代科学技术的运算。科学,懂吗?这就得小数点,要不谁信哪。
乙这不是蒙人吗?
甲什么蒙人?这是科学的严谨,严谨的科学。不懂别乱讲。
乙你这一说啊,我倒真想见见这位“异人”。能不能抽个时间,把你的老师约出来,饭钱你放心,我出,让他老人家给我算一卦,看看准不准,怎么样?
甲你这是嘛话?看看准不准,能不准吗?上算一千年,下算一千年的神算子?(强调)就你这百八十年的小命能算不出来?这么跟你说吧,连你孙子媳妇长的什么样都算的出来。
乙这不瞎掰吗?我呀,刚结婚不久,我连儿子都没有。
甲我师傅可以给你算一个呀!
乙噢,感情这儿子是算出来的!
甲要不怎么叫“神算子”呢。
乙那请问贵师仙居何出?有时间我呀亲自去拜访一下他老人家。
甲这不好说,最好提前预约。
乙还挺忙。
甲我师傅云游各处,有时候在西城的德胜门桥底下,有时侯在昌平粮库,不大好找。这不,前几天到公安局走了一趟。
乙无业游民啊!
甲什么无业游民?什么无业游民?人家以算卦看相为生,有时也办点看相培训班什么的。
乙感情这还有培训班?
甲笑话,正规文凭,国家承认学历。
乙你也是那个班毕业的?
甲我不是。师傅见我悟性极高,直接研究生,就带我一个,搞点课题研究什么的,钱也不少挣。
乙哦,你还有课题研究?
甲有,这不,前几天刚在〈算卦曰报〉上发表了一篇论文。
乙什么题目啊?
甲题目叫〈与时俱进,在经济转型期占卜业面临的新形势及应对策略研究〉
乙嚯,题目可真够长的。
甲论文吗,自然题目越长才让人觉得越专业。
乙说了这么多了。我的心里也怪痒痒。你看这样行不行?你能不能当着大家伙的面给我看看相。我可先说明啊,看的准,你要多少给多少,不准,大家伙做个证,可别怪我不讲交情,说你搞封建迷信,把你轰下台去。
甲这是嘛话?没有金刚钻,敢揽瓷器活吗?不是跟你吹,我靠这门手艺,什么都有了。大别墅,八室两厅的,光厕所就七八个的大别墅。。。。。。
乙怎样?
甲两栋。
乙嚯
甲汽车,六个轮子上下两层的,下边坐人上边还可以睡大觉,汽车。。。。。。
乙怎样?
甲两辆。老婆。。。。。。
乙两个?
甲一个。这个可不能乱说,我师傅说了,搞这一行,不能乱搞男女关系。
乙这倒有利于计划生育。
甲和计划生育不挨着。
乙言归正传,你给我看看相怎样?
甲看什么?
乙看相。
甲看什么相啊?
乙看相啊,你不是说你会看相吗?
甲你看,外行了不是?看相有很多种,有骨相,有形相,有手相,有面相,你看那一种?
乙这我还真不懂,难得能碰你一面,你呀,劳劳神,都给我看一
看吧。
甲这可要多收费啊。
乙没问题。看准了这月工资全给你,不过你要算一算我挨不挨老婆打。跪搓板我可受不了。
甲那我就开始看了啊。
乙好,看吧。
甲(闭目,吸气下蹲)嗨(大呼)。
乙嚯,吓我一跳。
甲相有四种,一般先看形相。
乙什么是形相?
甲就是你整个身体长的怎么样?俗话说的好“好头不如好面,好面不如好身。”人分五种,有木形人,火形人,金形人,水形人,土形人。
乙我是地球人。
甲地球人干吗?人家是用金木水火土比喻人身体的五种特征。不懂别乱讲。〈鬼谷神算〉一书中讲到。。。。。。
乙等会儿,什么书?
甲〈鬼谷神算〉。
乙没听说过啊。
甲你没听说过了。这是我师傅传给我的秘籍。绝世孤本,连故宫博物院都没有。诸葛亮知道不?
乙这我知道。
甲想当年借东风火烧赤壁。借东风,就是靠这本书算出来的。
乙那可真神。
甲书中言到“形相者,头圆象天,足方象地。眼目象曰月,声音象雷霆。鼻额象山丘,毛发象草木。血脉如江河,骨节如金石。”
乙这神书里的,我们也听不懂,能不能解释解释。
甲那好说,头圆象天,足方象地,就是说头圆了好,足方了好。头圆足方者为上相。
乙那你看我这怎样?
甲你这头不行,不圆,象冬瓜,有点歪。脱鞋拿出脚来我看看。
乙这。。。。。。当着大家伙的面,多不好意思啊。
甲没事,为了展示一下我的才华,你就牺牲一次吧。
乙(脱鞋)
甲嚯,汗脚,可真够臭的,你不会穿拖鞋吗?
乙导演不让啊,再说谁知道这看相还要看脚啊。你就将就点吧。
甲你这脚也不行。
乙怎么了?
甲不方,象茄子。
乙我掉青菜堆里了。
甲眼目如曰月,声音象雷霆。鼻额如山丘,毛发象草木,都是好相。
乙(表演)一个眼睛大,一个眼睛小,鼻子额头突起,说话象打雷一样,你说的是不是驴啊?
甲驴干嘛?不懂了不是,真要长成这样,五百年出不了一个。孔老夫子,就长这样。
乙啊!?那可真够吓人的。那血脉如江河,骨节如金石呢?
甲血脉如江河,就是说血管里的血液充足,源源不断,要多少有多少。顺便问一句,你献过血吗?
乙(坦然)献过,献血就是献爱心,抽点不算啥。
甲你献血时抽了多少?
乙二百
甲少了。
乙什么少了?
甲血献少了。
乙那应该献多少?
甲三百
乙?
甲公斤。
乙嚯,这不要命吗?一个大活人抽三百公斤血?那不成干尸木乃伊了吗?这不胡说八道吗!
甲这个你别管。血脉如江河嘛,自然血越多越好。
乙这我可受不了。
甲我就知道你受不了,你没那么多血,你呀,一看就是一副“贱相”。一条啊,“骨节如金石”,就是说骨头关节象金子石头一样,坚硬无比。
乙有这样的人吗?
甲有,多的是。你看我(拍打身体),就是。
乙嚯,那你看我呢?
甲象,要不试试?
乙怎么试?
甲那得找根棍子。哎,服务员,有没有铁棍钢筋什么的,细的不要啊。
乙要干吗?
甲你不是要试吗?用棍子打你二百下不就试出来了?
乙不试,不试。你饶了我吧。你呀,还是给我看看手相吧,手相保险。
甲我看手相和别人不一样。
乙怎么不一样?
甲别人看手相看手掌。我看手相看指头肚就行了。
乙啊!
甲人的十个指头肚有两种纹,一种叫螺纹,一种叫斗纹。看看螺纹的多少,就知道你的贵贱贤愚了?
乙那你看我的吗?
甲你有几个螺?
乙我啊,你帮我数数。
甲一二三四五。。。。。。九个。
乙怎么样?是贵是贱,是贤是愚?
甲你呀,磨豆腐的料。
乙怎么出来磨豆腐了?
甲你听我讲啊。一螺穷,二螺富,三螺四螺开当铺,五螺六螺担油箩,七螺八螺银子压秤砣,九螺磨豆腐,十螺骑驴过黄河。你,九个螺,可不就是磨豆腐的料吗?
乙磨豆腐干嘛?我是说相声的。
甲以前是磨豆腐的?
乙以前也没磨过!
甲那以后也是磨豆腐的料,保准儿。
乙行了,别豆腐来豆腐去的了。我倒霉就倒霉这豆腐上了。哎,你能不能帮我转转运,我可不想磨豆腐。
甲能
乙怎么?
甲剁一个手指头去。俗话说的好“一螺穷,二螺富,三螺四螺开当铺,五螺六螺担油箩,七螺八螺银子压秤砣,九螺磨豆腐”。你,九个螺,啪,剁一个去,不就八个了吗?八螺九螺银子压秤砣,多好啊。
乙好什么好啊。你还是省省吧。还不如磨豆腐呢。
甲磨豆腐就磨豆腐吧,总比十螺强。
乙怎么说呢
?
甲你想啊,九螺磨豆腐,十螺骑驴过黄河。黄河水,几十米深,
过的去吗?非淹死不可,别说骑驴,骑马也过不去啊。
乙这不废话吗!哎,那我问你,要是十个指头全没螺呢?
甲“十指无螺,穿无裤着”
乙不好,连裤子都穿不上,是够穷的。要这么说啊,我不给钱了。
甲不给钱那行?我不白给你算了吗?这个容易,我给你改一个不就行了?
乙好嘛,这还能随时改!
甲你听着啊。十螺好。
乙好什么?
甲“十指螺不见,家财上万贯”,怎么样?
乙恩,这个听着顺耳。看来这看相费,我是不给不成了。可我。。。。。。有点惧内,老婆钱把的紧,你就再给我算算,回去钱少了会不会跪搓板。
甲这你放心好了,绝对不会让你跪搓板。
乙这个你也能算出来?
甲不但这个能算出来,而且我还能算出来你老丈人平时爱喝两口小酒,早晨吊吊嗓子,唱两口京剧。你丈母娘叫天不怕,好嚼老婆舌头,外号黑铁嘴。你。。。。。。
乙行了,(上前捂嘴),别说了,怎么你连这个也能算出来?
甲我呀,现在和你丈人住邻居。
乙还是骗人啊!
相声名称《讲帝号》 表演者侯宝林、刘宝瑞 相声台词如下 刘 这个相声啊,就得逗笑。
侯 我说刘宝瑞同志。
刘 哎。
侯 我听说您这学问可不小。
刘 我!
侯 您这个相声演员,那真是不简单哪。
刘 咳!
侯 可不简单!
刘 我有什么不简单的,您别那么说,没什么!
侯 您哪,您这是谦虚,客气!据我知道您是博学多才,广览多读,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三教九流,无一不知,风俗人情,无一不晓。了不起!
刘 好家伙!谁有那么大学问哪。
侯 您不就这样吗?
刘 咳!您别听那么说,哎!我反正这么说吧,杂哩咕咚的知道些个。
侯 嗯!那就不错,那就说明您博呀。
刘 这就是博。
侯 哎,博学嘛,杂哩咕咚嘛。
刘 那是啊。
侯 那您这水平不低呀。
刘 不低?
侯 起码您这水平够一个……杂哩咕咚。
刘 什么叫够个杂哩咕咚呀?
侯 您说的杂哩咕咚嘛。
刘 咳!我这是跟您客气。杂哩咕咚,就说我呀……我这个……好像是——不怎样,就那个意思。我这个……说北京话,就是在这儿,二五眼。
侯 二五眼。
刘 好比没多大学问,二五眼。
侯 不能不能,不不不,您不是一般的二五眼,可能是高级的二五眼。
刘 这二五眼还分等级哪?
侯 不是,我听您很多的段子,我就有这感觉,好像您这水平啊,反正也不在二五眼以上,也不在二五眼以下,好像是正在二五眼上。
刘 还是二五眼哪!
侯 二五眼干吗呀?
刘 这不是客气。
侯 说您有学问嘛。
刘 我也没什么学问,反正就是爱看书。
侯 看书哇?
刘 哎,对对。
侯 那就是那事,爱看书就好。
刘 是呀。
侯 丰富知识。最近看什么书啦?
刘 瞎看!
侯 噢!您眼睛已经不行啦?
刘 谁眼睛不行啦?
侯 瞎看嘛。
刘 您怎么有一句话就添一句话呀。
侯 瞎看哪!
刘 我这不是客气嘛。瞎看就是什么都看。
侯 什么书都看。
刘 什么都看!这位也是!
侯 最近又看什么书啦?
刘 最近看《清宫外史》。
侯 好哇。这么说您对清史很有研究?
刘 也没什么研究,没研究!反正就是看过些这个书。
侯 都看过什么哪?
刘 看过什么《清史演义》、《清史通俗演义》、《东华录》、《清宫繁华录》、《清宫十三朝演义》,什么这个《御香飘渺录》,反正就这些个。
侯 噢!这么说在这方面我得向您请教。
刘 谈不到请教。
侯 我知道的太少了。
刘 哎,客气。
侯 我告您哪,二五眼同志。
刘 您别叫我这外号行吗?
侯 那什么,那个杂哩咕咚。
刘 哎,好嘛。
侯 那个宝瑞同志,这方面我得向您请教,我知道的太少了。
刘 是吗?
侯 我也喜欢看这类书,知道的太少。在清朝一共坐了几个皇上,您知道吗?
刘 十个呀。
侯 就十个呀!
刘 不过在这个关外还坐了两帝,天命、天聪。天聪后来改崇德嘛。
侯 那就对了。
刘 噢,对对。大概齐是这意思,反正我也记不太清楚了。
侯 不!很清楚嘛,很清楚!不错!一共清朝坐了多少年哪,知道吗?
刘 啊!二百六十八年,对吗?
侯 对。
刘 康熙最多,坐了六十一年嘛。
侯 对呀!
刘 雍正、同治都是十三年,最少的是宣统,三年。大概齐是这意思,我也记不太清楚。
侯 一点儿不错哇,您干吗这么客气呀,没错儿。
刘 对啦?
侯 十帝年号都是什么您知道吗?
刘 我也记不太清楚。
侯 你甭说这句行不行?
刘 怎么?
侯 你这不是很清楚吗,干吗老说这句啊?
刘 这不是客气嘛。
侯 过度的客气,就是骄傲的表现。
刘 哎——别别,您别这么说。坐了十帝呀,这个十帝的帝号就是顺治——
侯 对!
刘 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嘉庆、道光、咸丰、同治、光绪、宣统,就这么十帝。
侯 嗯!
刘 是不是?
侯 我也记不太清楚。
刘 怎么这句又跑你那儿去啦。
侯 这个每一帝的年号,都怎么讲,您知道不知道?
刘 那还有什么讲啊,反正是……年号,他用的都是些个好字眼儿,也就这意思。
侯 什么好字眼儿,您讲讲?
刘 什么好字眼儿?您比如说吧,头一帝顺治,这两个字不就是好字眼儿吗?
侯 怎么讲哪?
刘 顺治嘛!一顺百顺,顺顺当当,治理天下,顺治嘛!
侯 错了。
刘 错了?
侯 不能那么讲,我有我的看法。
刘 您有您的看法?
侯 我认为他这个顺治两个字是这样讲——
刘 您讲讲。
侯 他是刚进关没底儿空虚,他希望老百姓都是顺民,他好容易统治,这么讲。
刘 噢,对对对对!
侯 可以吗?
刘 行行行行!哎,有点意思。哎——顺治下去康熙怎么讲?
侯 康熙,康……熙是不是?熙,恐怕这个字要用儿化他就好讲了。
刘 儿化?
侯 这个康芯儿,他就有讲啦。
刘 噢,糠心儿?萝卜呀。
侯 哎,你领会这个意思啦?
刘 我领会呀……不对,您得说这俩字怎么讲,康熙,康芯儿不成。
侯 康熙呀,康嘛,就是康乐的康,康乐不知道吗?就八面槽椿树胡同康乐嘛!
刘 饭馆呀?
侯 过桥面不错。
刘 啊?谁问你这个啦。问这俩字康熙。
侯 康熙呀,他是这个康宁颐乐这个康,这么讲,熙哪,就当永久讲,永久统治,对不对?
刘 对对。
侯 你看这学问,我这学问比您大点儿。
刘 是是,我还在二五眼上哪。顺治、康熙、哎,康熙下去雍正。
侯 雍正?
刘 怎么讲呀?
侯 雍正,雍……正是吧?
刘 啊,雍正。
侯 啊,对了,因为他坐皇上那天他坐歪了不正,大伙儿一拥他,唉,正啦,雍正。
刘 这玩意倒好讲啊,这个啊——坐歪了一拥他正过来了。
侯 对对。
刘 雍正。乾隆呢?
侯 乾隆那还不好讲嘛!
刘 怎么讲?
侯 乾隆嘛。
刘 乾隆。
侯 皇上他不是有钱嘛。
刘 那这隆呢?
侯 大概他是聋子。
刘 哎哟,这是有钱的聋子,合着——
侯 哎。
刘 这么个皇上。
侯 哎,钱聋嘛。
刘 嘉庆?
侯 嘉庆!嘉庆这可不好讲,嘉庆,嘉庆是吧?
刘 嘉庆啊。
侯 嘉庆他有这么段故事。嘉庆他是因为他没做皇上以前哪,他那阵儿是皇子啦,他喜欢玩古铜,你像什么周代的,什么殷代的古铜啊,他都搜集。有一天到一个庙里去看,嗯,有一个磬,这个玩意儿打起来怎么这么响啊!当!当!这一定是好铜,古的。
刘 皇上瞧什么哪?
侯 瞧瞧庙里和尚没在。
刘 没在怎么?
侯 夹走了。后来他坐了皇上啦,人说这个皇上是哪个皇上呀?咳!就是夹馨那皇上。哎,就是夹着那个磬的那个皇上。
刘 噢,偷磬的皇上啊!真有点儿意思。
侯 啊,你看这个讲法。
刘 哎呀,您这一说我这学问长多啦!
侯 是吗?
刘 这成三五眼啦,简直都……嘉庆完了道光呢?
侯 道光……道光他就是,他到哪儿就光了。
刘 什么叫到哪能儿就光了?
侯 道光吗?
刘 道光皇上怎么讲?
侯 道光是这意思啊!因为他不是马上皇帝吗?
刘 是啊!
侯 他是亲自领兵打仗。
刘 道光还能打仗?
侯 啊,他也打不好,反正他有办法。
刘 有什么办法?
侯 要攻一个城,攻不进去,他就告诉士兵你们都铆上劲儿打!进去之后你们随便抢,随便杀,随便烧,杀光,抢光,烧光,是吧?所以人家都说到哪儿就光啦,道光,道光,到那儿就光。
刘 到那儿就光。哎哟,这是“三光政策”呀!
侯 哎,对了。
刘 道光完了,咸丰?
侯 咸丰那好讲,他呆不住,一闲着他就疯。
刘 皇上闲着没事儿,就抽疯哇,这就咸丰!
侯 哎,咸丰。
刘 好嘛。咸丰完了,同治。
侯 你说那个同志。
刘 同治就是……哪个同志?
侯 哪个同志?
刘 什么那个同志,皇上同治。
侯 你这叫什么立场,这叫什么立场?他是统治阶级嘛,怎么管他叫同志呀?革命术语庸俗化呀!
刘 谁呀?甭使相了!谁呀!谁革命术语庸俗化呀?
侯 你不是说,你管皇上叫同志吗?
刘 我干吗管他叫同志,他这俩字是同治。
侯 啊,同治啊。
刘 他帝号同治。
侯 怎么讲?
刘 他……我哪儿知道哇,我这不问你哪?
侯 同治嘛,同治他就是共同治理,明白这意思吗?他没什么本事,文武大臣们一块儿商量着干。
刘 噢!
侯 懂了吧?
刘 噢,他为挽救这个残局。
侯 哎,对了。
刘 啊同治,同治完了光绪。
侯 哎,光绪,光绪嘛他就是他已经光了,他又续上点儿。
刘 什么呀,又续上点儿啊?续什么了?
侯 要不你不明白哪,我这人说话语言精练,这你理解不了。
刘 不好理解。
侯 光绪嘛,光绪当时呀,他是这个西太后垂帘听政。
刘 是,这我知道。
侯 西太后拿光绪就当幌子,拿他当一盏灯。
刘 当一盏灯?
侯 哎,到时候它那油烧光了,也不让它灭,再给他续上点儿,光了续,光了续,光了续,所以他叫光绪。
刘 噢,这么个光绪呀,光了就续,光了就续。
侯 哎!
刘 哎,光绪完了,宣统呢?
侯 最末一个啦!
刘 最末一个。
侯 完了,坐不了皇上啦。
刘 怎么坐不了皇上啦?
侯 你想这名儿,悬捅,本来就悬着哪,拿棍一捅,掉下来了。
刘 噢,捅下来了!
侯 哎,悬捅嘛!
刘 悬捅,本来悬着,捅下来了,不对!
侯 怎么不对?
刘 您这讲错了,他正字也不叫悬捅,他是宣统。
侯 是宣统?
刘 哎,入了民国就改总统了嘛。
侯 对啦,所以他坐不了皇上了。
刘 怎么啦?
侯 他那时已经宣布总统了嘛,是不是,宣布总统嘛。对了,是那意思,差不多。
刘 合着,我给他讲上来啦,往外宣布总统哪,他坐不了。
侯 哎,坐不了了。
刘 哎,后来这个总统,怎么也没坐长呢?
侯 那啦,他总统捅嘛?上去一个捅一个,上去一个捅一个。
刘 ……
《醉酒》台词
甲 您说得不错啊!
乙 哎,这回是我说相声。
甲 好啊!
乙 您客气。
甲 会喝酒吗?
乙 您问我这干吗呀?
甲 我请客。
乙 是啊!
甲 我请你喝酒。
乙 这位倒是好意。
甲 您一顿能喝多少酒?
乙 哎,我只能喝四两。
甲 四两?我请你一斤。
乙 我干吗喝那么些啊?
甲 多喝点。
乙 哎,喝多了就醉了。
甲 好啊。
乙 醉了还好?
甲 我最爱瞧醉鬼。
乙 啊,这叫什么话啊!
甲 体验生活。
乙 哦,瞧这醉鬼体验生活。
甲 你看,你喝醉了有意思。
乙 是啊?
甲 哎,什么样的都有。
乙 对了,什么样的模样都有。
甲 有的人喝醉了睡觉。
乙 哎,睡觉这比较好。
甲 这是最好的。
乙 哎。
甲 喝醉了一声不言语,找边上一忍,睡着啦。
乙 不招灾,不惹祸。
甲 有的人喝醉了,他还乐。
乙 哦,还乐?
甲 瞧什么都可乐。
乙 是啊。
甲 “嘿嘿,你看这人――有意思――”
乙 瞧见什么就乐了?
甲 “嘿……嘿……嘿嘿,这人有鼻子啊!”
乙 多新鲜啊!
甲 这不新鲜事吗?
乙 没鼻子这像话吗?
甲 就是啊。
乙 他不可乐的事情他也要乐。
甲 瞧着什么他都乐。
乙 喝完酒以后的表现。
甲 哎,这也好。
乙 是啊。
甲 有的这人啦,喝醉了他生事,这是最讨厌的。
乙 哦,净捅娄子。
甲 过去有这种人。
乙 是啊。
甲 喝醉了,借酒撒疯。
乙 以酒遮脸儿。
甲 哎,走道晃晃悠悠。
乙 是啊。
甲 “我就这个样儿。”
乙 就这个样儿了。
甲 “谁把我怎么样了?”
乙 哎哟,谁把你怎么样了?
甲 “这哪里啊?啊――”
乙 这是谁啊?
甲 “瞧我干吗呀?”
乙 啊,谁瞧你啦。
甲 “乐什么?”
乙 啊?
甲 “有什么可乐的?”
乙 就你这模样,还不够可乐的?
甲 “我就是这样,我在马路当间走。”
乙 啊?那么些车,那要撞着呢?
甲 走着走着,他躺下啦。
乙 躺那儿啦?
甲 “我……这儿歇会儿。”
乙 这多危险啊!
甲 人说“你别躺马路上啊。”
乙 是啊。
甲 “车来啦!”
乙 啊。
甲 “嗯――什么车?”
乙 什么车呀?
甲 “骑车的过来啦。”
乙 自行车。
甲 “自行车?来!”
乙 干吗?
甲 “往这儿轧。”
乙 你这不是别扭嘛!
甲 “且这儿轧过去!”
乙 那骑车的跟他治气吗?
甲 人家绕开啦。
乙 躲开他啦。
甲 那人告诉他“你快起来吧,三轮儿!”
乙 哦,三轱辘啦。
nbsp; “三轮儿啊?”
乙 啊?
甲 “来!往这儿来!”
乙 哦,也让轧过去?
甲 “从我身上轧过去!”
乙 找麻烦。
甲 谁敢轧他呀?
乙 人家也躲开他啦。
甲 人家说“起来吧,汽车可来啦!”
乙 四个轱辘啦。
甲 “汽车?来!往这儿轧!从我身上轧过去!”
乙 满不在乎。
甲 “消防队汽车!”
乙 这回怎么样?
甲 “我……我起来吧。”
乙 哎!这回他躲开啦。
甲 是啊,救火车啊,轧了白轧。
乙 那可不敢找这麻烦。
甲 啊,你这不成心找麻烦吗?
乙 这叫成心找别扭。
甲 其实这位不算醉,没醉!
乙 他还知道躲呢!
甲 就是嘛,消防队那汽车一来,他起来了嘛。
乙 他惹不起!装醉!
甲 真喝醉了,你看得出来。
乙 哦,他倒怕这样。
甲 嗯。
乙 是啊。
甲 俩人在一块儿喝酒,俩人都醉了。
乙 怎么样?
甲 你看吧,俩人对吹。
乙 哦,俩人吹牛啊。
甲 谁也不承认谁醉了。
乙 是啊。
甲 “我看你……你……你这酒啊,不行!”
乙 哦,人家不行。
甲 “再喝两杯,你就――醉了!”
乙 是啊,那个呢?
甲 “你看我没关系。”
乙 他没关系。
甲 “我再喝半斤,没关系。”
乙 纯粹说大话。
甲 那个也说大话啊。
乙 那个人怎么样?
甲 “你……没……醉啊?咱俩一瓶对一瓶的喝。”
乙 嗬!对上了。
甲 “你说话,舌头……都短啦。”
乙 他这舌头也不利索啊。
甲 “没喝醉!”“没喝醉,你来这个。”
乙 什么东西啊?
甲 从兜里头啊,把手电筒掏出来啦!
乙 手电棒。
甲 往桌子上一搁。
乙 干吗呀?
甲 一按电门,出来一个光柱。
乙 哎,那光出来啦。
甲 “你看这个,你顺着我这柱子爬上去。”
乙 那柱子啊?
甲 “你爬!”
乙 那个怎么样啊?
甲 那个也不含糊啊。
乙 哦?
甲 “行!这算得了什么啊,爬这柱子啊?你甭来这套。”
乙 嗯?
甲 “我懂,我爬上去?”
乙 啊。
甲 “我爬那半道儿,你一关电门,我掉下来呀?”
出自《戏迷》
戏迷
侯宝林整理
甲 你说我唱戏唱得怎么样?
乙 啊,你呀?唱得不怎么样。
甲 不怎么样?你别看我唱不好,我敢在舞台上唱。
乙 噢,敢在舞台上唱。
甲 这是我最大的特点。
乙 这是你的优点哪?
甲 有这么一种人,他不敢在台上唱。
乙 在哪儿唱啊?
甲 到胡同儿里唱。
乙 胡同儿里头唱不是拢音嘛!
甲 什么拢音哪?夜里头走黑胡同他害怕才唱哪!
乙 胆儿小啊?
甲 他怕鬼掐他。其实没有鬼,就是小时候听过鬼故事,脑子里印象总有鬼,所以一走黑胡同儿他就害怕,唱上几句,就可以帮着壮壮胆子。唉,这种人唱出来不是味儿!
乙 唱出来什么味儿呢?
甲 宰羊似的。
乙 你学学。
甲 好,我学学。一进黑胡同儿,越想越害怕,他就嘀咕,他怕鬼掐他呀“倒霉,今儿又没灯啊!”(唱)“我……正……在……城……楼……观……山……哪……景……啊!”(怪声大叫)
乙 都岔声儿啦!
甲 他这么一喊哪,警察过来了。
乙 那还不过来。
甲 “你这儿喊什么哪?”“有……有鬼!”
乙 有鬼?什么模样儿?
甲 “挺高的个儿跟那儿直晃!”警察也纳闷儿,掏出手电一照“你看那是鬼吗?”他一瞧,也乐了“噢,电线杆子!”
乙 噢,叫电线杆子吓得那样儿!
甲 你说这种人唱出来能好听吗?
乙 绝对好听不了。
甲 还有一种爱唱的人,都成戏迷了——这也不好。
乙 要是真正入了戏迷也不错。
甲 什么不错啊?生活戏剧化。
乙 是啊?
甲 行动坐卧走他都唱。
乙 有这事吗?
甲 有。我们那儿住着一家街坊,夫妻俩都是戏迷,我天天回去很晚,十二点多钟到家一听啊,那儿还没散戏哪!好,第二天早上刚起来,他们那儿又开台了。
乙 又接上了。
甲 有一天早晨我拿着脸盆,心想着打盆水洗洗脸,好上班儿去呀。好,走到他们窗根儿底下,那儿又唱上啦。
乙 唱哪出啊?
甲 老两口子商量吃什么饭。
乙 这也唱啊?
甲 他这称呼都特别。
乙 怎么称呼?
甲 老头儿管老婆儿叫“妈妈”,老婆儿管老头儿叫“老老”。
乙 这……什么辈儿啊?
甲 老头儿说(学京剧道白腔)“啊,妈妈,今日你我二老吃什么饭哪?”老太太说了(白)“啊,老老,你我二老吃炸酱捞面吧!”
乙 嗐!
甲 老头儿又说啦(白)“哎。拿来!拿钱来我去买面哪!”老太太一听要钱(白)“这钱么……惭愧了!”
乙 惭愧什么?
甲 就是没钱哪!老头儿一听说没钱“哎呀!”
乙 叫起板来了。
甲 我一听,我别打水去了,听戏得啦!什么戏都听过,惟独《炸酱面》没听过。
乙 是没听过。
甲 还真唱上了。(唱[二黄摇板])“听说要吃炸酱面,怎奈手中无有钱,眼望着……切面铺哇啊……”空——哐!
乙 怎么这儿还一锣哪?
甲 哪儿呀,我把脸盆掉地下啦!
目前网上我还没有找到完整版本,之前听的用的乡下老家的唱机。
20世纪50年代侯宝林说相声,说那时社会流行的模样是中山装左上口袋插支钢笔,笔帽舌头别在外面,以显示自己是识字的文化人;插一支的,是中学生;插两支的,是大学生。“那么插三支的呢?”捧哏郭启儒问。侯宝林说“那是修钢笔的。”——所以,头上的学位多了,文凭多了,头衔多了,很可能和小贩子一样,满身挂。(本事例摘自吴非《前方是什么》,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年12月第一版,第209页。)
1、《改行》
甲过去呀,艺人哪,像相声这一行啊。多是街头艺人。
乙可不是嘛。
甲撂土地。
乙哎,没有上舞台的。
甲没有多大学问。
乙是吗?
甲不会写字儿。解放以后,学文化、学政治。
乙哎。
甲不但人翻身,艺术也翻身啦!
乙是嘛。
甲现在曲艺界里边,也有作家。
2、《打百分》
甲冬天滑滑冰,找别人,我不去。人家滑得好的,你看着滋溜滋溜的有意思,咱滑不好,穿上冰鞋一上去,一滑一个屁蹲儿,半天起不来,还不容易起来,刚一动弹,趴唧,又趴下了。你这是为什么呀?你到那儿耍活宝去,让旁边儿大伙儿都乐你,你说这为什么?
乙那是你不练哪。久练才能久熟呢。
甲不成啊,我得练到多会儿呀?我这体格儿不经摔呀。
3、《汾河湾》
乙我也喜欢唱河北梆子。
甲是呀,梆子这个剧种,形成的历史比较悠久,随着地区的不同,“梆子”的种类也很多。
乙都有哪些种类呢?
甲刚才,我唱的那个是河北梆子。
乙对。
甲还有河南梆子、山东梆子、山西梆子、陕西梆子。中路梆子、菜帮子、鞋帮子,(指乙)你是老帮子。
乙老帮子呀!
4、《串调》
甲您看长这相就像老生。
乙啊?老生都这模样儿吗?
甲干吗这模样啊?这条件儿,您看哪!这么说你外行。
乙啊?
甲脸长。
乙噢。
5、《离婚前奏曲》
甲去年的九月我升科长了。
乙是啊。
甲我和我老婆之前就难免产生一种啊。
乙什么啊?
甲这个……对抗性的矛盾。
乙什么叫对抗性矛盾呢?明摆着是你眼眶子高了嘛。
普通话等于北京话吗?
教育部语用司
有人认为普通话就是北京话,比如可以说“她会说普通话”,也可以说成“她会说北京话”,这就是把普通话跟北京话当成一回事。其实严格地说,“普通话”并不等于“北京话”。相声大师侯宝林在《普通话与方言》这个相声段子中就形象地指出了普通话同北京话的区别。
普通话是汉民族共同语,而北京话只是诸多方言的一种。普通话是在北京话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成为民族共同语后就上升到了一个更高的层次。普通话的定义是“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以北方话为基础方言,以典范的现代白话文著作为语法规范”。一般认为,这个定义是从语音、词汇、语法三个方面对普通话加以规范。普通话“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指的是以北京音系为标准音,即北京话的声母、韵母、声调系统,而不包括北京话的土音;,普通话词汇也不包括北京话中的一些土话。
方言区的人学习普通话一定要注意,不能完全按照北京人特别是老北京人的语音、词语来说话,要注意分辨哪些是北京人的土词、土语。怎样分辨呢?最好的办法就是多听普通广播、电视,多听普通话教学录音、录像带,学说标准的普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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