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暴行:64户人的村庄被屠杀的仅四人生还

灵异事件 2023-11-21 21:44www.178767.com灵异事件

 “我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成为少数幸存者之一。”“血水流进大冶金牛镇三根祠街口塘中,从此,我们把这口塘叫‘血水’塘”……昨日,记者到省档案馆翻阅抗日档案,这些岁月沉淀下来的文字,似乎要跃出纸面,悲愤呐喊!

  上世纪50年代初期,湖北省根据中央要求开展抗日史料的征集和调查,留下了这批浸透血泪的宝贵史料。

  杨植夫“亲睹八九人因酷刑惨死”

  “1940年我在武昌十字街44号开设香烟店,4月24日下午,突有日寇宪兵队队长小田,将我抓捕……”武汉居民杨植夫在控诉书中说“他们说我是新四军密探,我不承认就将我悬空吊起,用烟熏、火烧、水灌、电触,长达5小时之多。我昏死过去两次,均用冷水浸醒。”

  第二天,日寇要求杨植夫放弃生意,为他们做情报工作。杨植夫以养家糊口为由拒绝,小田大怒,命令四人用大木棍轮流暴打。“我四肢俱折,血将头发全部胶住”,杨植夫说。日寇将他囚禁的5天中,杨植夫亲眼看见八九人因酷刑而惨死。

  由于130余家商铺担保,杨植夫被释放,诊治3个多月都未能痊愈,落下终身残疾。后来,日寇又到他家勒索脚踏车30辆、金戒指12对、法币数千元。

  周秀清“我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1940年农历二月初九,日寇血洗了我们周家大湾。”孝感村民周秀清时年18岁,他说,日寇挨家挨户将村民驱赶到湾外的稻场,50多个男人全部强行跪下,一顿猛打后,从北边开始,日寇将头5名人的肩头一拍,带到约莫三四十尺外,当做活靶子开枪射击。

  之后,周秀清和30多个青年被赶到一条水沟边跪下。他回忆,“我低头向后一瞥,敌寇在背后坡地上架起了机枪……子弹喷射过来,我感觉皮肤像火似的灼烧,随着惨叫声,一个个都倒了下去……过了一会儿,我恍恍惚惚从死人堆中向前看,只见前面小山上的松枝在晃动,才意识到自己没死。再看看倒在沟里的小伙伴,个个都被打掉了后脑壳,血水呛得人透不过气来。”

  听到日寇说话,周秀清一动不动趴在原地。没多久,日寇又对着尚在挣扎的人补了几枪,周秀清的右腿和右臀被打中,再度昏了过去。傍晚,周秀清从死人堆里爬了出来。“64户的周家大湾,4人重伤得以生还,不过都是终生残废。”

  吉广智“过一次关卡,就像过一次鬼门关”

  1938年10月20日,日军占领大冶铁山。一份作者署名为“吉广智”的档案记载“铁山很快变成一座法西斯集中营,到处设碉堡、哨卡、围电网,对矿工和农民实施了枪杀、活埋、灌辣椒水、上电刑、练刺杀、狗咬等各种酷刑。”

  一次,日军抓了13个不肯为他们卖命的矿工,让他们自己挖好坑,把他们全部推到坑里,往里填土,当土填到接近头部时,日军举起枪托猛砸被害者头部,打得血浆四溅。有时,日军还把矿工推入坑内,倒进生石灰,再倒进冷水,使坑里的生石灰产生高温把人烧得皮开肉绽,活活痛死。日军把这种残害人命的方法叫“泥鳅拱铁山”。

  矿工下班要过一道道关卡,很多青年妇女就给自己脸上抹层锅底灰,就算这样,有时也逃脱不了日军的蹂躏。矿工们悲愤地说“过一次关卡,就像过一次鬼门关。”

  杨道爽“连汉江的水也变红了”

  杨家大洲,位于宜城璞河镇东约10华里处的汉江荒洲。杨道爽说,乡亲们躲在这儿也未能逃出日军的屠杀。

  1940年农历4月29日,12岁的杨道爽在父母的带领下,和神色慌张的乡亲们一起往洲上跑。“我们气喘吁吁,刚坐下来,突然扑来一群日本兵,用明晃晃的刺刀戳人,顿时许多乡亲丧命。”杨道爽亲见杜大朝和他的三弟、五弟,杜家柯和他不满12岁的儿子都被杀死了;正在害病的杜道斌被妻子用驴驮到大洲,妻子为了保护丈夫,伏在丈夫身上,日军将夫妻俩一起刺死;鲁某的妻子和他18岁的妹妹被日军轮奸;杨生贵一家4人全部被杀。杨道爽的叔伯姐夫吕敬城及哥哥也被杀害。

  “一个日军用刀砍我父亲时,我父亲用胳膊一拦,奋力将日军打倒,拼命逃出了虎口。”杨道爽说“我吓得昏在死尸堆里,侥幸躲过了日军的屠刀。”这次日军在杨家大洲杀死父老乡亲400余人,致残200余人,“连汉江的水也变红了。”

 “1941年11月4日5时许,敌机一架,于大雾弥漫中,在常德上空低飞,投下小麦、黄豆、棉絮及其它不明物体。7日后,第一例疑似鼠疫病例被发现……”在永川区档案局,珍藏着一份由永川籍细菌学家、科学院院士陈文贵(1902-1974),在1942年所写的《湖南常德鼠疫报告书》复印件。

  这份万言报告书,第一次真实地揭发了日军在进行细菌战的罪行。

  尽管已过去70余年,日军对实施细菌战所犯下的罪行和伤害依然罄竹难书。那么,出生于重庆永川区的微生物学家陈文贵,到底是何许人也?他的一生,又在揭露日军细菌战中扮演了何等重要的角色?记者日前查阅历史档案、回访其永川祖籍,力图还原历史。

  1、生性秉直,父亲劝阻其从政

  青瓦、粉墙,高大的银杏、香樟等树木围绕……位于永川区松溉镇文昌街的陈家大院,就是陈文贵出生的地方。

  “陈家大院出了很多名人,除了著名影星陈冲,她的爷爷陈文镜和大爷爷陈文贵都是著名的医学家。”住在陈家大院附近、92岁的蔡少林大爷抽着旱烟回忆。

  “光绪年间,松溉是永川唯一的水码头,商贾云集。”蔡大爷告诉记者,那时,陈家祖先陈朝钰在镇上经营着一家名叫“源顺庆”的花纱商号。

  陈文贵6岁时,由于家境殷实,父亲陈海门便设家塾授课,并让其5岁的弟弟陈文镜陪读。《百家姓》、《三字经》……兄弟俩历时6年学完四书五经,打下了较为扎实的国学基础。后来,兄弟二人又相继在江津县白沙镇和重庆私立求精中学求学。

  “陈文贵从小生性秉直。”长期研究永川历史的该区档案局党史研究科科长欧利伟告诉记者,由于深受国学思想濡染,兄弟俩均有“兼济天下”的报国情怀。“五四”运动爆发后,兄弟二人还参加了重庆的爱国学生运动,陈文贵还成为市区学联的领导人之一。

  史料记载,中学毕业后,陈文贵希望从政,其父却极力阻止,因深知其秉性太刚直不适合从政,而令兄弟二人从事医学。1921年,兄弟俩进入湖南雅理大学医学预科。在此期间,他们又结交了校内外一些进步青年,并陆续参加了声讨军阀吴佩孚、驱逐省长赵恒惕的斗争,从此走上了救死扶伤、济世为怀的道路。

  2、为制造疫苗在子女身上做实验

  1928年,时年26岁的陈文贵进入成都华西协和大学医科学习。这时,他对细菌学有了浓厚的兴趣。一年后,陈文贵获得医学博士学位,并任北平协和医院病理科助教。两年后,他又转入协和医院细菌系,专门从事细菌学研究。

  “平时,他除了做好日常教辅工作,将其余时间全部投入到细菌血清的研究工作中。”陈文贵的小女儿陈晓晴告诉记者,以前听母亲讲,父亲常常在实验室泡到半夜三更才回来,如果有新的进展就会高兴得像个孩子。

  经过不断的实验和探索,陈文贵先后撰写了《组织培养下疫苗病毒性的变异》、《霍乱弧菌的培养、分离和变异》等多篇论文,在美国《实验生物》、《医学会刊》等专业刊物上发表,成为学界翘楚。

  抗日战争爆发后,受同学之邀,陈文贵前往贵阳卫生署担任卫训所主任,并任贵阳医学院教授。

  1938年和1939年,贵阳发生大面积霍乱疫情,大批民众受染身亡。当时,疫苗血清供应非常紧缺,陈文贵立即带领身边的教学医生试验生产霍乱疫苗。

  “父亲十分谨慎,他不仅用动物试验疫苗,还在哥哥姐姐的身上进行人体试验,确定没有不良反应后才拿来救助民众。”陈晓晴回忆,因为此事关系广大百姓,家里人并不埋怨父亲,反而很支持他,认为这是非常崇高的事。

  由于陈文贵制作的疫苗对遏制霍乱的蔓延起到了显著作用,于是,驻贵阳的红十字会决定请陈文贵筹建一所先进的疫苗血清制造室,既生产各种疫苗,又培养专业人才,陈文贵便愈发沉浸在对细菌学的深入研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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